“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桃花书院的大儒门生就不能放我们一马吗!”
众人唉声叹气,显然他们也知道褚君名声的威力,甚至好些有自知之明的人直接离开了河岸。
施千兰被书生说‘妇人之见’,心中颇为愤慨,就要上前与书生理论,却没想到被江阳拦住。
他朝着施千兰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姑奶奶乃绝顶高手,没必要和一普通书生计较!”
“那你帮我骂他!”施千兰气鼓鼓地指着书生说道。
“是是是,姑奶奶,我这就骂他。”江阳轻叹口气,看向书生。
书生自然听见了江阳与施千兰的对话,他也是有些无奈。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有大男子主义的原因。
普天之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夫人抱歉,是我错了!”书生坦荡荡的道歉,根本没有让江阳骂他的机会。
施千兰还是气鼓鼓的,她总有种使劲往棉花上打一样。
就在江阳和书生还在为施千兰生气而无奈之时,兴城河流上的第二艘大船缓缓地考向了河岸。
一名儒生站在船边,张口大喊:“春花秋月诗词歌会现在开始!”
“嘭!”“嘭!”“嘭!”
五颜六色的烟花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开。
那位公门农的大儒首席门生褚君,踩着一支毛笔,从远处御笔而来,落在大船上。
他站定,大笑一声,高声吟:“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一句即出,画舫、大船皆传来了热烈的讨论声。
甚至就连河岸边的那些没有资格上大船的书生们也是议论纷纷。
“褚君果然是桃花书院的狂者!落木王朝还有谁能够比他更狂?”
“哎呦,兄长这你可就落伍了,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比他更狂的人!而且这个人还和桃花书院的渊源不小!”
“哦?贤弟可否与为兄说说。”
“要说如今落木王朝最狂的文人,应当是那古霜仙宗的真传弟子江阳!最近我拜读了他在古霜仙宗入宗大试吟诵的诗词,每读一遍,便觉得古霜仙宗上上下下尽皆不当人子!如此之诗才,竟去当了一名修士,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哦?!贤弟可否为为兄吟诵一下这位江先生的诗句?”
“自无不可!”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站在河岸边的一名年岁一十八的书生高声吟诵。
“我是平安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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