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搏击俱乐部,擂台赛。
车轮战最后一轮,最后一刻。
徐琤站在台上,向对方那名彪形大汉,勾了勾食指,对方被这个挑衅动作激怒,举起重拳,冲向徐琤。
杜强和詹姆斯·杨站在台下,闲聊。
“让老大上真的好么?”杜强叼着烟问。
“徐少不上难道你上?”杨反问。
“也是,我上就不能服众了,老大流碧。”
“这场打完,T市地下城就没有能跟徐少抗衡的势力了。”
“对啊,我也可以好好陪我家媛媛过年啰。”
“你接嫂子来T市了?”
“必须的呀!她离不开我。你呢?”
“看台上。”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过年。或许,可以去找卫祥?
徐琤负手而立,陈彪的拳头一秒即到,他摆出太极拳的迎接式,截住对方破空而来的右拳。
拳风骤停,那陈彪发现自己的手臂无法抽回,且全身的力也被卸掉了,整个人动弹不得。
徐琤云淡风轻的笑笑,说:“这条手臂就别要了吧。”
只见他双手前后握住对方的小臂,推了那么一推。嘈杂的现场,没人听见几不可闻闻二声“啪啪”。
那是关节错位,筋骨断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彪惨叫着被人拖走。
连续二个多小时的较量,徐琤依然面不改色。他掸了掸白衬衫,解开袖箍,放下袖口,专心扣起扣子来。
现场没人说话。
杨和杜强走上擂台,一左一右站在徐琤身侧。
杨将西服递给他。
徐琤接过来,穿上,扣好最后一粒纽扣,双手插兜,睥睨全场。
“还有谁,不服?”他平静的问。
擂台下,人们四下里低声议论。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躲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比试而已,彪哥又没惹你,凭什么下重手!”
此话一出,彪哥手底下的人也开始叫嚣。
杜强很快锁定这个带节奏的人,杨对他摇摇头,意思是静观其变。
徐琤高声道:“俱乐部规矩中的第一条,上擂台等于签生死状,我只卸了他一条胳膊而已。
第二,你们的行规,可以赌,不能逼。陈彪不仅逼良为娼,还拐卖妇女儿童,明天日报会有相关的头版头条,你们自己去看。俱乐部老大带头坏规矩,一条胳膊难道不便宜么!
第三,在这条道上混的,都为挣钱。你们应该打听过了,碧绿坊和人间天堂已经被我端了,独留咱们俱乐部。愿意跟着我的,今后我保证你们不用搏命,挣得比现在多。”
碧绿坊做皮肉生意,人间天堂贩du。
独留以赌博为经营主业的俱乐部是为缓和,也因为他们的危害性较前面二者稍小。
走出俱乐部,杨开车载着二人进入夜色。
“穿西装打太极,老大你帅呆了!”杜强说。
“你刚刚在台下说,今天除夕。”徐琤问。
“是啊,”杜强有点慌,老大今天不按常理出牌啊,这话要怎么接?
杨从后视镜里看见徐琤面沉如水,喜怒难辨。
其实,这才是遇到晓丛之前,徐琤常有的样子。那时的他,雷霆手段,很可怕。
这半年,杨几乎快忘了自己的Boss曾经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
“那,”徐琤说,“就让陈彪消失吧。”
杨闻声将车停在路边,杜强也有默契的跳下车,冲徐琤说:
“老大你就放心吧,刚刚底下那只带节奏的老鼠我也一并给你处理咯!”
果然,还是原来那个不留后患、斩草除根的徐大少。
但杨更喜欢面对晓丛时,多些感性,少些理性的徐琤。
往年除夕,在国外,都是徐琤一个人过。
今年......
杨说:“强哥今晚肯定效率高,因为他把嫂子接来一起过年。
强哥出任务总是一副威风堂堂的样子,但在强嫂面前就像一只弱猫。
他总说媳妇是自己抢来的,就该自己宠着。”
一直沉思的徐琤突然问:“抢?”
“嗯嗯,”杨看他有兴趣,便接着说下去:“是加入我们之前的事了。强嫂吧是那种看着柔弱实则刚强的人,也很为周围的人着想。
当时强哥还没退役,有个门当户对的将门虎女非他不嫁。
强嫂一开始当然是不肯退让的,但那女孩动用家里的关系,让强嫂相信如果她不退出,强哥的事业和生命要完蛋。同时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跟强嫂那儿装柔弱,说没了强哥他就活不下去了。。
强嫂琢磨一则不能耽误强哥前程,二则自己没了强哥还是活的下去的,就打退堂鼓了。另外,她家书香门第,其实也不太同意这门婚事。
可强哥牛啊,直接上门抢人。给岳父母磕了三个响头,背着强嫂就走。
后面的事你就知道啦,他被陷害离开部队,后来是你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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