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这些原材料主要是通过火车从北方工业区运来。
路途远不说,关键是工业区也有轧钢厂,也有生产任务,运来的原材料不够,制约着轧钢厂的产量。
58年时,城里的铁厂成功炼出钢铁,改变了这番局面。
但整个城里,轧钢厂就有三家,原材料还是不够分。
并且,红星轧钢厂还是这三家中的末尾,工人一千出头,每月没有多少配额。
这些,何雨柱也算了解,知道原材料充足,对于轧钢厂的意义重大,点点头。
不就做几个菜,很简单。
“对了,你认真点做,就昨天那种水平。”
杨厂长又提醒道,昨天娄董事可是吃过,味不对,差距太大,可就不好了。
“行。”
何雨柱本还想和杨厂长谈谈刘岚的事。
但现在谈,有点邀功请赏的意味了。
想了想,转而道:“李副厂长的风评,作风不太好,厂子就不管吗?”
“有些事没有那么简单的。”
杨厂长叹息道:“是有关于李副厂长不好的传闻,但没人举证,厂子想管也没办法。”
何雨柱沉默,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天大,去举证了李副厂长,名声也完了,被人非议,被人被唾弃,没人愿意,这也是李副厂长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你是想说刘岚的事吧。”
杨厂长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刘岚的事,李副厂长在早会提过;
“剩饭剩菜的问题,平日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严格说,也确实属于厂子的,非要纲线,也符合厂规,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厂子还有很多废料,用不到的下脚料,不能因为是废料,就私自去拿;
“厂子不是一言堂,规则内理由充分,就要按照规定执行,只给刘岚批评警告,调去车间,没有开批斗大会,已经算最轻的处罚;
“有一句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自身行为端正,谁也没有办法。”
顿了顿,杨厂长又提醒道:“你也注意点,不要留下什么把柄被李副厂长抓到。”
“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杨厂长的话,他是认同的。
虽说铁饭碗难砸,厂长也没权利无故开除人,但行为不端,被抓住了小辫子,就不一样了。
看样子姓李的就是以此威胁其他人就范的。
刘岚被调去车间,如果吃不了那份苦,说不得最后也会答应姓李的条件。
不是喜欢抓小辫子,威胁人吗。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何雨柱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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