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文天天坐在屋里写啊写,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不出屋子,终于写完一篇兴冲冲的跑出屋子,“丹玉,你快来看我写的故事。”
出来屋子才发现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个个脸色凝重,还有跪着的却是悲愤异常,他傻愣愣的拿着手里厚厚的文稿“延凯,出什么事了?”
对于李学文不出摊不干活而是闷在屋里写东西,大家都深感好奇,但却没有人敢去打扰他,毕竟这是杨丹玉吩咐下来的。
也只有这些现代来的关系不错的会去调侃调侃他,武浩就埋汰他:“你说你在家也没写个故事出来到这就成大拿了?丹玉咋这么信你?”
“那你看!比你强吧!”李学文得意的说:“谁让你媳妇天天和丹玉说我有几分歪才呢!这可不就用上了。”
程琪撇嘴:“我说是文才歪才是延凯说的。”
杨丹玉每晚来看他又写了多少时都会和他探讨故事情节,虽说不情愿可还是告诉他错处:“现在的小妾不违法,也是有登记的。”
有她的督促李学文才没放弃才能写出这么好看的故事。
现在故事写完了,他兴冲冲的想要丹玉先一睹为快,再给他估摸一下能卖多少银子,要是少了他这一个月可以说废寝忘食可就不划算了。
没想到院子里好像出了啥事?
他神情一肃:“要我干什么?延凯你说!”好像回到了当初逃难的路上。
姜延凯点了点头没再看他,过去扶起打头的李光宗,“都起来,好好说!”
后面跟着跪下的几个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说救救他们的爹就跑了出来,连山花、杏花和草花也傻呵呵的跟着跪下了。
你们的爹在村里和你们爷奶在一起呢,都没弄清楚状况就跟着跪这不是凑热闹嘛!
李光宗说:“我们去了当初说是我爹他们盖房子的城南,可人家说根本没有这回事。说他们盖房子也都是找的熟识的工匠,哪里会找一帮外来的流民。可那地方明明我们是去过的,还在那看到过我爹他们。”
辛有福接着说:“那管事的不承认,还骂我们是讨饭佬,说我们再不走就叫了官差来把我们下大狱,硬是把我们撵出去了这衣服就是他撵时给扯破的。”
他眼圈一红抹了把眼睛“我们出来后就到处打听,结果路人一听就直摆手,还是有个大娘偷偷和我们说,那户人家姓商,是平王府四公子外家的一处宅子,我们央求那大娘,她告诉我们,商家前些日子从城外来的流民中挑了好些人,打着旗号说是盖房子,其实都是骗到了山里开矿去了。她还告诉我们不用找了,说人失踪这么久了肯定找不到了,说那矿山这一年也不知道诳了多少人先生,救您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又是平王府!
这平王表面上很受爱戴,可这种种桩桩的他真的不知道吗?
这些都是和他姜延凯同甘共苦的兄弟,也是为了挣钱养家才去做的这份工,说什么也不能不管。
可要管怎么管?
姜延凯想到当初七公子的话,他略一沉吟,“雷子,走!找赵头去!”
赵头是地头蛇这种事即使他帮不上忙也能指点一二方向要不然他冒蒙去求七公子,谁知道人家肯不肯帮?那可是他亲哥哥的外家。
“雷子,要想办法将平王府和衙门里的人事关系等摸清了,要不然碰上事咱们就抓瞎太被动了。”
雷玉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之前想来着,可是咱们没人手又没银钱所以说”
姜延凯低声道:“我给你五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可以先从那些低等下人入手,这事不用急,但是得弄清楚了,然后才能接近,以后再出事,也好从那些人的身边人想办法。”
赵头和七公子毕竟都是外力,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二人小声商议着,果然在集市外找到了赵头。
“赵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头哈哈笑着,“姜兄有事?”说着看了眼身后跟着的,“都是我兄弟,有事尽管说。”
话是这样说,他却笑哈哈的走到旁边:“姜兄但说无妨。”
姜延凯低声将事情原委告诉他,一筹莫展道:“赵兄,我这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来和赵兄打听,这商家与四公子关系如何?这四公子是否知道这事?七公子可否能说上话?这些都得向赵兄请教。”
赵头一句“我靠”没忍住脱口而出,他打量着姜延凯,心想这些人可真是多事之体,怎么进城这么一个来月竟然遇到这么多事?这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挠了挠头,一副推心置腹,“姜兄,我说句实话你莫恼哈!姜兄还是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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