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大学毕业考上了当地的公务员,全家人都为她高兴,姜爸姜延凯更是乐的嘴都合不拢。
用她妈的话说:“小姑娘稳稳当当的有份工作不挺好嘛!”
别看只是个十八线县城的公务员,可全家还是非常高兴,就觉得工作稳妥了,这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姜延凯男人嘛,爱嘚瑟,他宝贝姑娘考上了公务员,这在他那些朋友里亲戚里可是独一份。
他姑娘和那些人家孩子不一样,从小就聪明,学习还好,要不是上高中以后光认吃不太爱学习,考个985都没问题,不过,现在这211也挺不错。
他朋友和亲戚家属他姑娘学习好考的好。
朋友们吵吵着让他请客,“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请客呢?请客请客。去你家小庄园”
“对对,去小庄园。正好那豆角该下来了吧,炖点排骨,再烤点串,今年咱还一次没去呢!”
小庄园是戏称,实际就是他们家早些年在农村买了户要倒塌的房子,重新翻盖了一番,这房子当初买的早挺便宜的,前面有一大块菜地,姜然她姥看好了这地方给掏的钱买的。
杨丹玉听说要去山上,“一个个都跟酒缸似的,那开了车能喝酒吗?要是真想去,就雇个车吧!大不了多花点钱。”
姜延凯不太愿意,那一来一回三百块钱,能买多少肉吃啊?
不过他在家说话没份量,杨丹玉说了算!
他就是个采买员,头一天买的东西又装了一后备箱,周六一早上又早早的下楼去买肉、鱼,豆腐等,这些得一大早买新鲜的。
杨丹玉收拾完屋,将昨晚酱好的鸡爪子、肉皮和提前收拾好腌好的鸡胗鸡心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样放盆里,这些都是她姑娘爱吃的,又去冰柜里拿大虾,先往楼下搬了一趟。
接着上楼来又鼓捣了一气,嘴里喊着正在屋里化妆的姜然:“收拾好了没有啊?这一早上的,是真能磨蹭,人他们都该来了,咱还没下去呢……”
人都到齐了刚要走,就听程琪高声的喝斥女儿的声音,“他去干什么?都不认……”一个“识”字没出口,武浩已经不高兴了,“他要去就去呗,不认识这不就认识了嘛!宝宝,让他过来,等他一会就是了。”
姜延凯连声道:“对对,等他,来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了再说,紧接着问:“谁啊?丽娜对象?”
程琪低声道:“可不呗,你说这两人烦不烦人,天天腻一块……”
“行了别说那没用的,”姜延凯和程琪夫妻从小就认识,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那种,“你想想你那时候吧,恨不得跟小武子粘一块了,拽都拽不开,还好意思说人丽娜呢!”
等了一会,武丽娜带着个帅小伙上了车,中巴车就往山上去了。
姜然坐在最后面,往后瞥了一眼叫道:“妈,后面那个车好像是我成舅……”
话音未落,一阵地动山摇,也就是一刹那,车里的人只感觉晃动了一下,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客车“砰”的一声巨响坠到了一个大大的突然开裂的深沟里。
……
姜延凯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晕,这感觉跟他以往喝多了第二天有些头疼的感觉一样。
刚才……对面车都过去了也没撞上啊?他当时虽然和朋友们说着话,可作为一个老司机,他的眼角余光可是一直落在前面路上的……
靠!头炸开了似的怎么这么疼这么迷糊?不会是撞着头了吧?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们是连人带车掉到了突然开裂的地缝里,他还以为是撞车了呢!
只是随着他捂着脑袋抬起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他现在所在之处显然不是车里,醒来之前他是趴在一个厚重的圆木桌旁,他记得小时候家里的桌子就是这样的,有多少年没见过这种桌子了。
桌上点着两盏油灯,借着灯光看到的是一片杯盘狼藉,而他的家人和朋友们都不在。
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腾地站起身来,眼前这场景简直是太惊悚了,这根本不是现代他能见到的。
站得太猛太急,只觉头部一阵眩晕差点大头朝下栽倒在上,幸好他及时用手撑住了桌子才站稳脚跟。
可一抬眼,他脑子嗡一下,在他左边几米远的一根横梁上,一个穿着古代衣饰的女人脖子上吊着一根白绫,正拼命的挣扎着,地下倒着一个木头凳子。
姜延凯的动作比他脑子还快,两步窜过去将人抱住救了下来。
这大晚上的碰上个上吊的,像电视里演的似的,也就是他吧,要换成小武子早吓尿了。
幸好……他呼的喘了口气,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
他摇了摇头,一股突如其来的汹涌的记忆涌入他的脑袋,“靠~疼死我了……”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恨不能用脑袋去撞墙,不过那种疼痛只维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不见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被脑海里的那多出来的记忆震惊的他再顾不上疼痛,一蹦三丈高朝那个被他刚刚救下来甚至是都没来得及看一眼的古装女人望过去。
而与此同时,那个女人也痛苦的捂着脖子骂了一句“哪个王八蛋要害我?让我知道非得剁了他不可……”,说着抬起头也望向姜凯。
这语气好熟悉……
二人四目相对,对面的女人给姜延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不敢置信的伸出颤巍巍的手,试探的问:“……丹丹丹丹,丹,丹玉?”
震惊的都结巴了,一连说了好几个丹字,最后那个“丹玉”更是尖锐的差点没破音。
不怪他震惊,杨丹玉和前世要说唯一相像的地方可能就是一张圆脸了。
杨丹玉怔了怔,捂着脖子站起来,骂道:“老姜?你说你穿这身……”她的话突然顿住,低头看向自己,惊的一屁股又坐回了凳子上,喃喃道:“你,我,我们这是,穿越了?”
媳妇能认出他,说明姜延凯这张脸没咋变,他心里有些说不清的遗憾一闪而逝,毕竟他这脸实在说不上帅,唯一的优点就是耐看了。
都没来得及说话,她蹭一下站起来了,一脸的惊慌:“怎么会这样?然然呢?我们既然在这,那然然会不会也在这?她在哪在哪?”她疯了一样转着圈的在屋里转悠,嘴里念叨着:“虽然我也写古代种田文,可我真没想穿过来啊,老天啊,求你保佑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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