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李重阳听到这群汴梁纨绔丰富的内心戏,恐怕定会惊掉下巴。
不过,他此刻正抱着绿萝,静静坐在牢房里,看着怀中小妮子将厚厚一叠钱引当空撒出。
绿萝虽是在笑,但笑声中,却难掩无奈。
在这个尊卑有序、阶级分明的封建时代,如她这般的底层平民,唯有任人鱼肉欺凌的份儿。
想来她与原主一家,在那汴河上讨生活,定然受了不少欺辱。
如今遇着了牢狱之灾,惹上了人命官司,在她看来,恐怕无异于死路一条了。
李重阳听着绿萝的“咯咯”轻笑,看着漫天飞舞的钱引,当空抓了一张,紧紧攥进掌心。
前世,打打杀杀的生活已经过够了,这世,只想安安静静过点正常人的生活。
因此,他原本想着,先将绿萝带往江南安顿,然后再看看,能否有机会,参与到这场即将到来的历史大变局中。
若能改变历史的走向自是最好,若不能的话,至少也有退路可寻。
但现在看来,这历史的车轮,显然已将他卷入其中,脱身不得了。
李重阳将手掌攥紧成拳,沉吟片晌,才道:“罢了!既然无法逃离,那便迎头而上吧!”
绿萝感受到李重阳的气氛有些不对,不由仰起小脑袋,痴痴望着他,轻声道:“郎君,你怎么了?”
李重阳笑笑,摇头道:“没什么娘子,只是在想,好不容易挣得这么多钱,却没给你制办两件新衣裳,没让你吃几顿好的,实在太过可惜了。”
绿萝闻言,又是轻轻一笑,甜甜道:“郎君说甚哩,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便粗糠咸菜,也是人间美味。要说可惜,绿萝只是觉得,觉得——”
说到后面,绿萝的声音却没来由地压得低低,小脑袋也再次埋进李重阳宽广的胸膛里。
李重阳见她如此情态,一时有些不明所以,不由追问道:“只是觉得什么?”
绿萝躲在他的怀里,结结巴巴地道:“只是觉得,觉得,绿萝自幼,自幼便是郎君的媳妇儿,可到如今,却还没与你,没与你,做成,做成那真正的夫妻哩。”
说完这句,绿萝整个身体紧贴在李重阳的怀里,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李重阳显然没料到,身处这样的环境,这小妮子啥事不想,竟是想着男女之事。
前世母胎单身三十二年,一身阳刚之气,全凭五姑娘帮忙。
这一世倒好,一来就有个十分圆润饱满的小媳妇任凭自己采摘。
要不是实在迈不过心头那个坎儿,指不定前两天已将她吃干抹净了。
此时此刻,随着绿萝的娇躯越来越烫,李重阳的身体,也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紧紧抱着绿萝的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而绿萝蜷缩在李重阳的怀中,活脱脱像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
李重阳的手指滑过时,便有节奏地颤动着回应。
一番游走摸索后,李重阳只觉得,这妮子,远比肉眼看起来的大上许多。
耳鬓厮磨,意炽情热,衣带渐宽。
原本寒冷潮湿的牢房,随着荷尔蒙的直线飙升,渐渐氤氲起无限春.色。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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