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繁星,倒映在少女眼中,群狼离开,抱着树的少女,战战兢兢地从树上飞下来。
“吼!”
远处群山,不时传来野兽嘶吼之声,群山环绕,辨不清方向,少女被困此处,她不论怎么走,她总是回到原地。
“哥哥,哥哥,你在哪儿?”玉罗莎时不时的呼唤着亲人的名字。
文家
张春眠处理了冬莲咬伤的肩膀,就换上一身白裙,今天她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走进家门,把家里人都吓着了。
“玉罗莎,玉罗莎,”文家客房,丫鬟小厮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房间里走出来。
床上躺着的人,额头滚烫,似在噩梦之中,他时不时的呼唤着一个少女的名字。
张春眠正耐心的将他的肠子塞回他的肚子里,用特意弯曲的绣花针,穿着鱼肠线,顺着肌肉的纹理,将他肚子上的伤口缝合。
“肚子上的伤口已缝合,腿骨断裂,麻烦姐姐,给我剪刀,”张春眠吩咐道。
“是,小姐,”杨桃随意的递上剪刀,再给张春眠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张春眠用剪刀将男子的裤子剪开,杨桃从滚烫的酒水中递上帕子,张春眠细心的将男子的腿上的血迹擦拭。
“咔嚓!”
“啊!”玉白书醒来,他一把抓住张春眠的手腕,额头上冒着冷汗,眼神凶戾的看着张春眠。
将骨头正位,又是咔嚓一声!玉白书被生生痛醒,又疼得他全身冒着冷汗。
“我知道你疼,忍着点儿啊!弄不好会把伤口撕裂的,”张绵绵柔声安慰道,麻利地上了药,用木板将玉白书的腿骨固定。
“是姑娘救了我?”玉白书虚弱地问道。
“是我,我是大夫,你可安心住下养伤,”张绵绵有些心虚,她不是大夫,只是看了几本医书,却是学着公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多谢!”玉白书惨白着脸,他如星辰般美丽的眸光柔和了些,没有血色的唇紧抿着,然后愣愣地看着平静为他疗伤的张春眠,干脆地进入黑甜梦乡之中。
“玉罗莎是吗?是个姑娘的名字,冬莲,你去山上找找,有姑娘的话,就带回来,”张春眠说着,从手腕上扒拉下一条火焰红蛇。
“嘶!”
小蛇被放在地上,
“嘶!”他抗议着就要爬回张春眠的身上。
“去嘛,把人带回来,我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张春眠笑得很甜,她开始利诱冬莲。
冬莲扬起蛇头,他甩了甩蛇尾,人性化的思考状,然后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谢谢你冬莲,”张春眠嘴角上扬,被一条蛇宠着,说来别人不信,可张春眠却觉得很幸福。
“小姐,是不是该去吃饭了?”杨桃等冬莲走后,打着哈欠说道。
“咕!”
张春眠肚子响了,说吃饭就叫了起来。
“我忘了我们还没有吃饭,对不起啊杨桃姐姐,”张春眠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银子能到手就好,”杨桃摆摆手,交易而已,心甘情愿,你有本事,我出力,说好了的,杨桃不准备反悔,跟着张春眠一起干,银子多多。
“等等,我先为他把脉。”
“脉象如何?”
“脉象有些乱,我看不出来,”张春眠诚恳说道。
“张春眠小姐,你就看了几本医书,哪会救人,明天天一亮,还是把这人送医馆吧,”杨桃翻了一个白眼。
“我知道了,不过,我觉得我医术却是提高了很多。”
张春眠为没出师就在村子里行医,用别人练经验,她感到抱歉,她低着头,又眼神亮亮的说道,杨桃翻了个白眼,她非常无语,在家里当她的少奶奶不好吗?还要学医,到处奔波。
“哥哥,哥哥,”满月被乌云遮住,一直叫着哥哥的少女更是害怕的抱着自己膝盖,埋着头,捂住耳朵,不理会从林里原始的厮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嘶!”
红蛇披星月,爬到她面前。
“嘶!”
别过来,你别过来,玉罗莎瑟瑟发抖之中,冬莲爬到她的身上最后在肩膀上。
“别咬我,别咬我,”少女歪着头眼眸秋水,泪眼朦胧的不敢去看冬莲,危险,这细细小小的蛇,直觉告诉玉罗莎慢慢靠近的小蛇很危险。
冬莲轻轻地靠近,他美丽犹如火焰,披着菱形雪花和星光点缀的图案,大概是太过少见,少女竟然觉得漂亮和可爱,渐渐地没有了多少畏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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