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青的声音,因为跑来的原因,还有些喘。
帝容一把拉过一旁的外袍,盖在了云九妗的头上。
“乖乖待在这里,别出去,可以吗?”
帝容不想云九妗现在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见。
云九妗扒拉了两下,终于从袍子里钻出了一个小脑袋,点了点头。
“怎么了?”
帝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好,语气有一些不善。
但是竹青确实是有一些的着急,“王爷,椿储毒发了!”
“什么?”
“在哪?”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第一道声音是帝容的,后一道声音是云九妗的。
云九妗虽然在室内,但是还是能够听到帝容和竹青的对话的。
先不说这段时间以来和王府的人相处的很好,就单说椿储确实是帮助到云九妗很多,而且还是哥哥的下属。
救,必须救。
云九妗虽然刚刚被帝容撩的有一些脸红头昏,但是在这种大事面前,云九妗还是有分寸的。
况且依照哥哥和竹青对话来看,现在王府里除了云九妗自己是没有人能够救下椿储的。
所以云九妗当即就冷静了下来,救人要紧。
事急从权,云九妗也顾不上帝容了,只能抓紧时间去了椿储的屋子。
云九妗一看到椿储就惊觉事情发展不太对劲。
按理说,毒发不可能这么快的啊。
云九妗面色不太好的给椿储把了一个脉,面色止不住的阴沉下来。
“他之前去了哪里?”
云九妗质问竹青。
竹青虽然是这个王府的管家,但是人出了王府他就不知道了。
“这...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问夏霍,椿储毒发还是夏霍背回来的。”
“只是夏霍......”
彭......
门开了。
“江小公子,椿储之前同我一起去寻时小公子,据情报网的汇报,有人曾见时小公子出现在紫山顶上的晨鸣寺中,但当我和椿储顺着线索寻下去的时候,椿储就忽地毒发了。”
云九妗皱了皱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你是说,你们去了晨鸣寺?”
“对。”
夏霍不时地动动肩胛以缓解疼痛。
不过在场的各位都比较在意床上的这一位,所以夏霍的动作也就没有被发现。
“那寺中可有什么异常?”
夏霍仔细地回想,然后叙述出来,“我和椿储不打算惊扰到寺中的僧人和香客,就暗中单独去见了方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刚从方丈的禅房里走出来,椿储腐毒就发作了,要说异常......”
夏霍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就是没有想起来。
“别着急,慢慢想,现在椿储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这次毒发突然,我想找到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夏霍比较恍惚或者说是担忧过度的心稍微的平静了一些。
他理了理思绪,仔细回想着每一个细节。
是路上的那棵古树吗?
还是那个多看了一眼的僧人?
又或者是某个上香的香客?
不不不,都不对。
是什么呢?
等等,方丈,茶水!
“是茶水,椿储是喝了那杯茶,才身体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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