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像有个厉害的角色被你炸出来了。”
凭借直觉,力侍锁定了菲德尔,对牌琴提醒道。
大厅,人群稍稍安静了下来,不少人认识菲德尔,可以说是这个赌场的头牌。
身为头牌,菲德尔很少亲自动手,他的出现更多是一个劝退的作用。
“你赢的不少了,识相点,拿着这些钱快滚,不然,它们就都归我了。”
带着一身嚣张气焰,菲德尔径直走了过来。
牌琴见此,哪里肯吃亏?当场回怼过去。
“你,睁开眼看看,老子是你威胁得起的吗?”
菲德尔驻足,先是一脸惊讶之色,随后又想吃了死老鼠一般,咬牙吐了几个字。
“韦德...你怎么还没死啊!”
“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听过没?”
看着你来我往,恨不得把对方吃掉的菲德尔和一脸骄傲浪笑的牌琴,力侍嘴角一抽。
“又不是什么好话,你这么开心干嘛?”
“看他吃瘪我就很高兴啊。”牌琴伸出舌头扫了一下嘴唇,“来,比一把。”
菲德尔阴着脸,心想压对方一头,“你随便。”
一张赌桌很快被腾了出来,双方入座,力侍站在牌琴身后,周边围满了人。
此时,负责这里的经理已经公开了牌琴就是新任的协会会长,带头表示了欢迎。
菲德尔却是更加不爽,若对方赢了,牌琴这会长的名号自然坐得更加殷实,但自己也会成为对方的垫脚石。
想到这里,菲德尔瞪向经理,发觉对方也在看着他。
“只能赢,不能输。”
菲德尔深吸一口气。
“说吧,赌什么?”
牌琴用小指掏着耳朵,“你不是叫什么‘生切斗牛士’吗?就赌你最擅长的梭哈吧,别说我欺负你。”
“发牌。”菲德尔说。
两张底牌分别发到双方手中,突然菲德尔好像想起来什么。
“要不要额外加注?”
“我要加的你说了不算,你们老板不是来了吗,让他过来跟我谈。”
终于忍无可忍,菲德尔抓起酒杯丢向牌琴。
空间闪烁,酒杯突然诡异的出现在菲德尔身后,力道不减,直接砸到他的脑袋。
“你的性格决定,终身你也就是个二流货色。”
十来名保镖钻了过来,跟力侍对峙在一起。
“我说,老菲,这打残了我不管治,打死算你们命不好。”牌琴笑道,身后力侍这个武力保障,让他有恃无恐。
“住手!”
一听这句话,这些保镖也停了手,恭敬地看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刚才的经理唯唯诺诺。
“会长到此,失敬失敬,我替我的人向你赔个不是。”中年人走到赌桌旁,经理连忙拽出一个椅子让他坐下。
“老相识了,这么客气干啥,莱依。”
对于这个人,牌琴多少还是表达了一下基本的礼貌,这对他来说还是挺罕见的事,因为,莱依姓波旁。
这个姓氏在狮花州的意义可谓深远。
“给,莱依,看看我的外注。”牌琴丢过去一张纸牌。
莱依接住,看了看上面的字迹,略微迟疑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
“你拿什么筹码加?”
“我的位子,给你坐。”
莱依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很快恢复正常。
“菲德尔,跟他赌。”莱依顿了顿,“只能赢,不能输。”
说完,莱依把外衣一脱,衬衫包裹着让人怀疑每天在健身房待六七个小时的身体。
“我来发牌。”
身后的经理会意,取出一副新牌递给莱依。
除去底牌,牌琴入手一张A,菲德尔拿到一张K。
“我下十万。”牌琴想了想。“还是穷啊。”
出乎意料的,菲德尔在这个数额下,选择了放弃。
“我不跟。”
重新发牌
菲德尔能获得“花切斗牛士”这个称号,绝对是有点斤两的,虽然在牌琴口中,他只是一个二流货色,但他却有一个在梭哈中堪称无解的能力——“听风数箭”
原来是诸葛武侯草船借箭时,坐船舱听声计算所借之箭,但在华夏州,这个能力却被用到了赌场上。
这个技能第一次现身是什么时候已经无法考证,但唯一确定的是,这是难度和强度成正比的能力。
一副牌,在洗牌的时候,菲德尔就凭借洗牌机中微乎其微的声音看透了这幅牌,等于在他眼里,赌局是透明的。
对手的底牌他早已清楚,在开局不利的情况下,他果断选择了不跟。
牌琴认识菲德尔,双方不出意外也交过手,那场赌局的结果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牌琴知道菲德尔的技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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