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个和离的,带着两个孩子,配不上江公子的,可是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去想念江公子,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对江逸轩动了情,但是......
江公子那么好的人,值得拥有一个黄花大闺女做妻子,她这个嫁过人的,配不上。
“哦,到时候江逸轩到了燕京,和二姐姐您联系的时候,二姐派个人到忠勇侯府那边说一声,到时候我有事情和江逸轩谈。”点了点头,百里果儿含笑着望向二姐百里桑儿轻声道。
江逸轩,她总觉得江逸轩命格不凡,不是普普通通的商户之子,甚至潜意识里头,她觉得江逸轩不应该生活在青阳县那般偏僻的地方,而是应该生活燕京城,大燕国最富丽堂皇的地方......
百里桑儿心中羞愤,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等到江逸轩从青阳县那边到了燕京城的时候,她会让人去忠勇侯府那边通知三妹妹一声的。
百里柔儿本来是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但是此时听到忠勇侯三个字,听到百里果儿是让百里桑儿这个二姐,半个月派人到忠勇侯传话,而不是应国公府的时候,猛然的抬起头来,疑惑不解的望向百里果儿。
眼珠子转了转,百里柔儿娇笑着道:“三姐姐,为何是忠勇侯府,而不是应国公府呢?三姐姐,您和侯爷姐夫,不是应该住在应国公府的吗?怎么到时候让二姐派人去忠勇侯府那边传话呢?”
百里柔儿心中疑惑不解,面上笑盈盈的望着百里果儿,低声询问。
李染儿从始至终,都是在一旁,注视着百里柔儿的神色,一举一动,此时谈到百里柔儿的这一番询问,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四妹妹,这般询问,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呢?
三姐姐和侯爷姐夫,是住在应国公府,还是忠勇侯府,和她一个小姨子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她一个做小姨子的该过问的吗?
“额,这说来就话长了.......”百里果儿微微的愣了一下,含笑着将其中缘由说给身边的几个姐妹听。
听着百里果儿说起这几日,应国公府里头发生的事情,百里桑儿,白桃儿等人,一个个的都气愤不已,对于应国公府里头发生的,针对她们嫡亲妹妹和妹夫的事情,她们很生气,特别的想去应国公府上,讨个公道。
应国公府,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新婚之日,做了那样的事情,没有成功也就罢了,这新婚第二日,却是险些害的她们的妹妹,被一个疯妇扑到,动了胎气,伤着腹中的孩子.......
应国公府的后院,果然如外头坊间传闻的那般,乌烟瘴气的。
如今,侯爷妹夫,要从应国公府中搬出去,搬到皇上赏赐的忠勇侯那边去居住,也是好的,至少在自己的宅子里头,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舒心日子,没有上蹿下跳的那些跳梁小丑,从中作梗,使毒计害人!
白桃儿点了点头,含笑着道:“如此也好,至少忠勇侯府的主子是三妹妹您和侯爷,到时候府上是你们两人说了算的,避开了应国公府后院的浑水,您安心的在忠勇侯府那边养胎,也是好的。”
打心底里头,白桃儿觉得这样是极好的。
虽然应国公府,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对她们三妹夫这个原配嫡子很不喜欢,她们的三妹夫,也是和世子爷,世子夫人往来甚少,见了面,也不过是陌生人一般的点头打招呼罢了!
同在应国公府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出了点小摩擦什么,不追究了,心里头过意不去,追究到底呢?
毕竟世子爷和世子夫人是长辈,做晚辈的怎么能揪着长辈不放呢?到时候一顶不孝顺的帽子扣下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的.......
虽说,燕京城上下,百姓们,世家大族都知道应国公府的哪点破事,但是知道归知道,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到时候,应国公府上,真的因此闹翻了,传了开来,对她们三妹妹和三妹夫,终究是有影响的。
“嫂子,父母在不分家,便是应国公世子和世子夫人做的再不对,那也是长辈,三姐姐和三姐夫作为晚辈的,忍一忍便是了,怎么能够因为不喜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便搬出应国公府呢?”
“若是搬出了应国公府,三姐夫作为应国公府的嫡长孙,世子爷的嫡长子,将来如何承袭国公爷的爵位呢?大嫂此番这般的鼓动着三姐姐,莫不是大嫂也觉得住在咱们承恩伯府里头,委屈了你和大哥,想要搬出去另立门户呢?”
眼珠子一转,百里柔儿目光灼灼的望着百里果儿和白桃儿,迅速的开口,心中冷笑不已!
终于让她抓着了把柄,呵呵。
三姐姐也就罢了,一个刚进应国公府的大门,撺掇着三姐夫从应国公府搬出去,搬到忠勇侯府的名声,日后足够她喝一壶了。
至于自家这位大嫂白桃儿,破落户,丧父长女,运气好,嫁入她们承恩伯府成了长媳,平日里头总是端着长嫂的架势,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如今正好给她点教训,让她日后别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白桃儿难以置信的望着百里柔儿,眼中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她只是就事论事,什么时候成了自己也想搬出承恩伯府,另立门户呢?这个四妹妹,为何要这样说她呢?
双眼之中含着眼泪,白桃儿颤抖着声音道:“四妹妹,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此时此刻的白桃儿,感觉自己真的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她明明就没有这样的心思,结果到了四妹妹的耳朵里头,却是变了味,变成了心里头有这样的想法,她冤枉啊!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她日后如何做人,还不如直接拿根绳子,放在房梁之上,上吊了呢?
“四妹妹,注意你的言辞,你是大姑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头没分寸吗?”百里果儿沉了脸,望着百里柔儿,冷声开口道。
几日不见,她这个一母同胞的四妹妹,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呢?
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隐藏的太深呢?还是最近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性情大变,变了个人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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