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楚贺的手看过去,白景洪才注意到躺在边上的林海,另一只手搭了过去,调动体内真气去引导林海内体的内力。
真气游走一圈,白景洪眉头一挑,深深的看了林海一眼。
张大海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马车里面,就见白景洪一只手搭这一人坐在车厢里,开口问候道:
“武林盟张.....”
“闭嘴。”
白景洪看了张大海一眼,眼中闪烁的剑芒让张大海心头一惊连忙低头行礼。
“阳朔,快去丹房请你太师叔过来。”
刚刚从剑坪跑下楼的阳朔又立刻施展轻功向丹房掠去。
没过多久阳朔就背着一名老人跑了过来,把人放下后累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
张大海立刻扶老人上马车,老人上车后一把抓住楚贺的手,为他诊治起来。
过来一会,白景洪问道:“师叔,贺儿怎么样了。”
“内腑受挫,经脉干涸,怎么会搞成这样。”
老人掏出一颗药丸给楚贺服下,又看向林海,为他把了一会脉之后满脸惊异的看向白景洪。
“太师叔,这是我朋友,一定要救.....”
话没说完楚贺就晕了过去,输送到林海内力立刻中断,白景洪立刻接手为其调动,防止他内力暴走。
“阳朔,立刻安排人把你师兄送到丹房。”
阳朔立刻带着几名剑宗弟子把楚贺抬出马车,马车外的张大海连连向里面望去。
【这小子什么情况,怎么会有那么怪异的体质?】
白景洪传音道:【全身筋脉贯通无阻,气海丹田里面更是三关洞开。】
【不管这些,先带他回丹房医治,有什么问题等把人救起来再说。】
两人对视一眼,白景洪一把抓起林海,扶着老者走出马车。
张大海见他们出来,急忙问道:“二位,林海的伤势如何?”
白景洪说道:“武林盟的朋友请入内休息,这位小兄弟我们会尽力医治。”
说完身形一动就带着林海和老者消失在张大海面前。
丹房内,白景洪三人盘膝而坐,老者脱掉林海上衣,胸前一个掌印已经变色发黑。
老者一看掌印说道:“落花掌?温瑶?”
白景洪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是温瑶,要是温瑶出手,这小子哪怕有贺儿内力所护也要当场身死。”
老者拿出银针,一边施针一边啧啧称奇:
“不管是不是温瑶下的手,这一掌下去虽然伤到脏腑心脉,可所有内力都直接透了出去,没有在体内留下一丝一毫。”
“我锁住心脉了,你把他体内的内力先按剑宗心法引导,让它自己运行。”
白景洪闻言在林海身后连拍数掌,磅礴真气强制引导内力按剑宗心法运行起来,也就是林海体质特殊,不然常人这一下就要筋脉断裂。
老者拿出药膏涂在掌印上,又为他吃了一颗药丸,对白景洪说道:
“可以了,你为贺儿调养吧,剩下的交给老夫即可。”
白景洪点点头开始为躺在边上的楚贺温润筋脉。
老者在林海胸口连点几下,林海直接吐出一口淤血,胸前发黑的掌印消散几分,颜色也开始转为红色。
拔下银针,放平林海后,就开始为楚贺检查起伤势。
“贺儿是被霸刀所伤,加上一路上又为这小子度气,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
哼!
白景洪冷哼一声:“霸刀,落花掌,杨凌温瑶他们想做什么?魔教是要跟剑宗宣战?”
“到时候你自己问武林盟的人,先为贺儿调理吧。”
张大海等人在厅内休息,剑宗弟子已经去安排客房,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几人脸色难掩疲态。
就在这时,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提着剑走了进来,长剑插入地砖怒视几人,开口质问道:
“到底是谁伤了贺儿,还杀了我们剑宗数名弟子?”
张大海看来人面色不善,连忙起身行礼道:“在下武林盟张大海,见过前辈!”
“我管你武林盟还是什么的。老夫是问你是谁杀我门人,伤我弟子!”
“是魔教。”张大海答道。
“哼!好个魔教!”
说完提剑就冲了出去。
“白师叔请息怒。”
白景洪出现拦住白玉清。
“息怒息怒,你徒弟被人打成这样,还死了好几名弟子,你叫我怎么能忍?”
“贺儿并无大碍,我们还是先问问武林盟的朋友到底发生何事再做定夺。”
拉着白玉清回到厅内,对张大海说道:“武林盟的朋友可否告知到底发生何事?”
张大海立刻向白景洪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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