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人都了解到自己的愚蠢大脑,蟑螂思想,毫无追求的野心。
不过那时,这群医生们,还有这个与她同一时代的人是都看不到了,大家大概都入土了吧。
这也是愚蠢的人们该有的归宿。
姒容为生命的脆弱很是悲伤了片刻。
她的眼神悲伤,唇角却是更翘起。
无端的令人霎时间顿感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让人忍不住想要颤抖逃离。
姒广山原本就一直在观察自己的孙女,原本还担心她突然在家族会议上听到人言后闹起来,却不想自从进了这屋后,孙女就一直安分安静的很。而就在刚才,他注意到孙女脸上的怒容,还以为孙女要闹起来了。
却不想她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
而且还笑了一下。
那一笑倒颇有些意味深长,都不像她那脑子并不大的蠢乖孙女了。
老人精目闪烁。
姒广山怀疑自己刚才将那笑看错了。
他心里纳闷片刻,倒是没怀疑被人夺舍的可能。
毕竟那个大陆唯一能够夺舍的大能已经在千年前就被世人合力杀死了。
实在是夺舍这门功法太邪恶又太令人忌惮了。
拥有夺舍能力就相当于变相的拥有长生的能力,可以夺取无数人的性命。
所以,如今世间不可能拥有夺舍能力的人,即便那也不会瞎眼的夺舍到他孙女这样的身体上。
思索一番后,姒广山便彻底放心了,不再放在心上。
等姒广山再次抬头看去时,下方的孙女依旧是沉默的状态,根本就没有那个古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了。
他想了想孙女的性子。
心想这大概是被大家这副模样吓到了。
毕竟之前这些长辈们虽然对孙女不喜,但面上还是很和蔼的,都未曾对孙女漏出过如此狰狞相对的全无往日长辈和善模样。
姒广山越想越是。
而且,今日这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家族所有长老,还有年轻一辈的领头人也还都来到了这。
若是碰到这庄严紧张场面,孙女还是那么表现的无法无天也才是怪了。
正常人早就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孙女这样从进来时就一直安静怕是也有些被这氛围吓到了的一部分因素。
姒广山欣慰的摸摸花白的胡子。
毕竟姒容再胆大妄为不知礼数矫揉造作,那也只是个十四五的孩子。
被吓到也是应该的。
没出乱子,对他今日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也时常该吓吓的。
让她知道些世间的恶意。
照她这性子,他若是走了,这整个家族哪里有肯收留她的地儿。
趁现在他还能活些时候早点给她铺路,也能让她此后几十年内平平安安的。
这族长的位子,说是族长,他又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孙女是个什么样的。怎么可能真的拿百年基业给她霍霍,不过是打算给她个空有族长职位的虚名罢了。
好让家族冲着这虚名要护着点孙女。
真正的实权还是要分割下去给那些长老的。
不过。
姒广山没想到,便是如此也会惹的家族所有人都如此愤慨不满。
竟是搞的整个家族都要‘腥风血雨’鸡犬不宁了。
上方座位上一直精明强悍的老人,陡然有一瞬间露出疲惫苍老的神色,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而此时的姒容却神奇的又更安静了下来,比之前更安静,像个徒有生命的死物。
就见她美丽的脸庞上像是在遇到了什么极其令人惊讶的事情。
惊讶又诡异。
幽黑的瞳孔内在充满着越来越肆意的畅快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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