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余光瞟了一眼仍蜷缩在房门口瑟瑟发抖的林诗,又低头望了一眼抱着自己大腿的桂达,抬头看着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神情复杂的林雯。
“无论是谁撺掇你做的,但最终做决定的都是你自己。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我希望你能清楚。”
风羽抽起脚,缓缓走出了房门。
临走前,风羽又望了一眼林诗。
待风羽走后,桂达立刻就趴在房间内的洗漱架前,不停扒拉着喉咙。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桂达干呕了几下,就连胆汁都快呕出来,仍没有将风羽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便将怒气撒在了林诗身上。
“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无论我怎样诱惑你,但最终做决定的都是你自己,我只是将你的欲望摆在了明面而已。”
林诗没有再是一副娇弱的样子,眉目之中充满了遗憾,就差一点就能让这个憨小子破了林雯的身子。
“你这个丫鬟还敢顶嘴?!我治不了他,未必还治不了你?!”
桂达一听林诗反驳,并且还用的是风羽说的话反驳,不免怒气上头,快步走到林诗面前,正准备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林诗眼眸中的戏谑表情。
“你打下去。”
“我还怕你不成?”
林诗这一句话将微微恢复冷静的桂达又被怒火所淹没,只听得十分响亮啪的一声。
桂达的左脸有一块鲜红的五指印。
“怎么一巴掌就泄火了?”
林诗依旧在挑逗着桂达,媚眼如丝,嘴角却挂着一丝讥讽,多种神情交错,令桂达又狠狠甩下了一巴掌。
桂达的右脸浮现起一块鲜红的五指印。
“不错,这样就对称许多了。”
林诗脸上浮现出欢雀的表情,两只手更是五指交叉相握,放于胸前。
“你!!”
接着又是数道势大力沉的巴掌声。
桂达的脸颊已经开始浮肿,而这时脸上带来的疼痛,也让桂达的理智恢复了一些。
“你究竟是谁?!”
恢复了理智的桂达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望着不停变换喜怒哀乐表情的林诗惊恐道。
林诗轻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了最常见的状态,笑眼盈盈,却带着一丝媚态之意。
“我?就是林家小姐林雯的贴身丫鬟而已。”
“一个丫鬟怎么会这么邪门的武功?!”
桂达现在的心中可真谓是五味杂陈,怎么今天黄历是诸事不宜吗?
“谁就说丫鬟不准会武功?”
林诗嗤笑一声,魅态尽显,桂达心中又浮现了一丝情欲,但紧接着又被他的理智所压了下去,接着连滚带爬离开了房间。
“你不是林诗,诗儿她在哪?”
林雯趁着这段时间,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弹,但是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我怎么就不是林诗了?你看我这脸,这身材可有半点不似林诗之貌?”
林诗坐在床榻前,纤细的手指在林雯发丝中缠绕,又滑至林雯的亵衣上妩媚笑道。
“你哪里都不像,她…可是我的贴身丫鬟。”
林雯无力制止林诗的举动,只能任由林诗上下其手,脸颊浮起一丝潮红。
“那我在你身边待了四年,你又怎么丝毫未察觉到?真正的林诗早在四年前那场水月州洪灾之中死掉了。”
林诗轻咬着林雯的耳垂说道。
林雯一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那年水月州洪灾泛滥,匪患横行,朝廷还未派玉府那位二公子前来治理洪灾与水患。林家虽没有那些名门望族富足,但还是能勉强从家中挤兑出一些粮食,用来施粥给那些难民。
而林诗那天也是在帮忙在城外施粥。
“水月州越来越多强匪怎么来的?大部分都是从那些难民之中转变而来的,哪怕这四年水月州再未受过天灾,强匪却从来没有少过,反而越来越多。
做惯了坏事,再让人收手做好事,那怎么可能。
人心险恶。”
林诗轻轻说完这句话后,轻手盖上了被子,就像以前那般,便慢慢退开了。
林诗轻手关上了房门,回身便看到了站在木栏前俯瞰着热闹景象的风羽,还有被风羽强制按住陪着一起看的桂达。
“你果然看出来了我。”
林诗脸上没有丝毫意外,走到风羽身边轻叹道,客栈大厅内仍然是一片错乱混杂的景象。
“一个二流武者替一个三流武者当贴身丫鬟,很难不让人猜测这其中的缘由,特别当你每夜在车厢顶偷窥我的时候。”
风羽手指轻敲着木栏说道。
“就不会我是林家家主特意安排保护林雯的侍卫?你突然被林雯带来商队,作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调查你不是理所当然?”
林诗不再低头看着客栈下的错杂乱象,而是用一双媚眼望着风羽道。
“从这一路上的言行举止来看,桂家显然会比林家家世更为雄厚,但那位桂平掌柜也不过是刚入二流武者七品境,是除了你以外整个桂家商队实力最高的人。所以林家没有理由会让你一个二流武者四品境当一个旁系小姐的贴身丫鬟。”
风羽缓缓说道。
“那桂平隐藏的境界手段连我都差点看走眼,没想到你却是一眼看出来,并且连我的境界都看的一清二楚,不知你又是什么境界?又抱有什么目的来接触林雯的?”
林诗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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