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红旆臊得脸疼,一把将此物夺了过来揣到衣兜里。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与怀孕有关~”
嬴轶把美得不像话的脸凑到红旆跟前,压着嗓音,低沉暧昧。
“没有!你看错了!”
“是吗?”
“是!”
嬴轶挑起剑眉,微弱的火折子映出红旆朦胧的脸庞,光是黄色,但丑婆娘的脸却是红色。
他不戳破,伸直大长腿,拍了两下大腿面:“来,哥哥给你当枕头。”
红旆:……
麻醉药劲过了,谢小坤的手指动了动,有了清醒的征兆。
请来的八十岁老大夫在确认亭长安然无恙后,又被曲二送去乡上了,临走前还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小神医,他一定要拜他为师。
曲二敷衍:“一大把年纪了就别想着拜师了。”
红旆的实力有目共睹,王云氏再说什么都成了自讨苦吃。
最后她尴尬的没法在亭长家里待下去,寻了个理由便回了家。
这几天因为烧了红旆家房子的事情,和丈夫冷战。
说是去里长那里和离,但女人和离,必须要五千钱!
这可是一笔巨额,她付不起!
摸着黑回了家,却听屋里传出不和谐的声音,一男一女。
王云氏脸顿时黑了。
拿起立在墙根的斧头一脚把门踏开,就见王才和斜对面的张寡妇云雨正兴!
“啊——!”
她当即扔掉斧头捂着脸跑了出来。
王才和张寡妇快速抓起衣服要穿,差点穿错了。
王云氏蹲在院里呜呜痛哭,张寡妇走出来看了眼王云氏,啥也没说就匆匆离开。
这种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名节不保!
王才站在门口,板着张脸:“不和离了?”
王云氏依旧呜呜痛哭,笞刑后屁股越来越疼,她根本不敢看。
“一个女人,偏要去惹事生逢!张家已经没了,你瞎掺和什么!”
王才瞪着眼珠子,偷吃的他不但没有丝毫愧疚感,还教训起了自家婆姨。
最后更是将门一甩进了屋,独留王云氏在院里。
低沉发闷的哭泣在许久后才断断续续结束,王云氏抬起婆娑泪眼,拳头捏紧。
都是红旆!
若红旆不向三老举报张家,她就不会替张家打抱不平,也就不会烧红旆家,更不会笞刑受伤!
现在丈夫偷吃,不就是因为她有伤在身不方便吗,红旆!
手里攥紧的棍子“咔!”掰成两半!
亭长家。
一刻钟前谢小坤手指动了,翠丽不敢合眼。
终于等来了丈夫的睁眼:热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娃他爹终于醒啦!”
谢小坤是趴着的,他伸出右手握住婆姨的手,哑着嗓子:“死不了,别担心了。”
“渴不渴?”翠丽端起一碗放在炕里头保温的热水,舀了一勺。
谢小坤努力抬起头,勉强喝了几口。
叹了息:“红旆那丫头呢?”
“你怎么还想着被人家的寡妇?”翠丽尖着嗓子,但转而又道,“被周老关小黑屋了,要不是她啊,你估计很难捡回一条命。”
谢小坤感慨一笑:“她很聪慧,要不,就送她去县上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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