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亲哥哥嘲讽好男风,不能人道的十八岁年轻战将,秦王,正在军营点兵。
每次战争结束,论功行赏完毕,他便要清点伤亡人数,尽力给他们留在世上的家人送去抚恤银两。
其中一个叫郭大宝的伤兵,来自桃家庄,竟收到了秦王的亲切接见。
郭大宝激动万分地跪在地上,内心已热泪盈眶,一大早来军营收拾东西,竟有如此殊荣,王对他们这些下属的关爱,真的令人感动。此刻就是让他拖着残腿再上战场,他必是义不容辞,碎裂肝胆也要为秦王拼一拼。
但显然,郭大宝实在是激动过了头。
中军帐内,秦王目光冰冷,盯着庄稼汉打扮的郭大宝,语带威严,“你昨日入桃宅干活了?”
郭大宝一愣,继而眼泪差点掉下来,秦王竟关心体贴他到这个地步了么?连他昨日干了什么都知道,更加激动了,结结巴巴道,“是,小的在那里寻了个活计。”
“是么,这么说,你见到那个女人了?”语气冷冷冰冰。
郭大宝终于听出来,秦王这不像是单独关心他的意思。
那个女人?哦,是桃家小姐,是了,秦王给了小姐贴身的玉嘛,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忙点头道,“是,她是小的目下的东家。”
“你昨日还是本王的兵,未经本王许可,另投他处,是为叛徒。那女人明目张胆接近本王,意图不轨,你和她是一伙的么?”
啊?郭大宝大吃一惊,原来秦王对桃家小姐并没丝毫那种意思,心中大起一阵寒颤,拼命嗑起响头,一个劲的告饶,“天可怜见,小的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只因母亲见我伤腿,心中不忍,为小的寻了活计,母命难为,求大将军明察!”
敖博渊面皮拧了拧,哼一声,“你速将那女人名姓来历与本王说个清楚!”
秦王岂是省油的灯?刀尖上舔血练就了超出常人的敏锐,当时他便令人秘密跟踪桃夭夭发现她入了桃宅,已命手下着力去打听她的底细。
任何人,不论是男人女人,不论他或者她,长成什么样子,凡是试图接近他的,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个带着目的的人,弥漫着势利的毒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盛朝就算民风再开阔,也没见过当街主动同男子接触的女人。
那个女人,遮头遮脸的,往面人摊子上凑,还主动翻人书生的东西,
真是不像话。
想着她还盯着自己看,欲加肯定她要么是犯了花痴病,要么就是谁在背后指使,安排的女子来勾搭他,若是如此,他会直接杀了她。
郭大宝将“鬼楼”之事讲了出来,言及桃宅庄子上的木楼被封锁了十年,半夜常听见女人哭,村子里都传里面住了女鬼。但昨日才知道,那女鬼不是鬼,是个桃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秦王在街面上遇到的人。
秦王抬了抬眼,有些不相信,“你说昨日才知道那女子是谁?这是十年来她第一趟出门?”
郭大宝点头,听她家几个婆婆说是这么个意思。
“嗯....”敖博渊的指尖在桌子上点点,“她肯定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所以才被关起来,是么?”
要这么说,她一切行径就都可解了。
郭大宝摇头,“昨日小的与小东家见了一面,并不像有毛病的....”
不是脑子有问题,那是什么。
那女人是桃家的,桃国公在朝廷里任职,身家清明,没有什么乱子,为什么要把自己家小姐关起来,还一关就是十年。
敖博渊此刻想不通,因周围没人跟他提过桃家的事,他又年轻,想着昨日在那女子面前因闻着体香而失控,定是因为自己气血方刚的缘由。
并没往狐媚异体质上想。
只有等着自己手下的探子探来消息,再做决断了。
不过看那女子年纪不大,若是关了十年,那几岁的时候就被封闭起来了,也难怪行为似孩童般痴傻。
不对啊,敖博渊往腰带上摸摸,若是她傻,怎么喊出那句,叫他哥哥给她扛银子的话来,还勾了他玉佩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