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汪直端起桌的茶水,已经有点冷了,但是他毫不在意的饮了一杯,叹道:“老陈啊,你这儿子确实不错,连我都有些看不透,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武功,世所罕见。只是他似乎志不在朝堂,实在是有点可惜啊。嗯,不过柳儿的眼光也不错,就是那锦衣卫的聂紫衣……算了,我操这心干什么?”
走出西厂,三个人一时无语,或许是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又或者是从传说中的西厂安全地走出来让朱一品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柳若馨:“话说,你真的是西厂厂公的女儿?”
柳若馨冷冷的看向他:“怎么,你有意见?”说着右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似乎是要随时拔剑的样子。
朱一品吓了一跳,慌忙躲到陈平平背后:“不敢,不敢哈。”
他确定,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西厂的王牌特务。
柳若馨放开剑柄,一脚踹开朱一品,自己站在了陈平平旁边:“唉,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去找聂紫衣那丫头去了?”
陈平平伸出手直接来了一个摸头杀,让她脸的冷霜瞬间融化:“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最近事情多,我爹娘如今下落不明,甚至是生死未卜,我哪里有时间去找你们。更何况,你不是在西厂,就是在做任务,我想找你也找不到啊。以前可都是你来找我的。”
“哼,算你识相。”柳若馨脸带着笑容,白了陈平平一眼。
只是这时候,打破气氛的高手朱一品又窜了出来:“我唾哇,原来你们认识啊。”
柳若馨停下脚步,右手再一次握住了宝剑,一丝丝杀气从她身升腾起来:“你想死是吗?”
“嘶——”朱一品只感觉后背冷汗直冒,一张大脸吓得惨白,小短腿跑的飞快,“女侠饶命啊,平平救我!”
陈平平突然脸色微变,一步跨出,瞬间已经来到朱一品旁边,抓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乱动,同时右手向前一抓,一支发簪已经被他抓在手中,发簪的末端很是锋利,是被人当做暗器投掷出来的。
刚刚朱一品若是中了这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柳若馨不愧是西厂培养多年的特务,反应极快,在陈平平冲出去的同时也持剑在手,来到了朱一品旁边:“小心。”
不等几人喘一口气,密密麻麻的簪子就从暗处向几人飞过来,如飞蝗一般,要将几人,包括柳若馨在内置于死地。
陈平平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剑,把飞簮打落。柳若馨也毫不示弱,手中宝剑舞的密不透风,飞簮丝豪不能近身。至于朱一品,手中没有武器,一身本事除了内力就只有医术了,要不是另外两个人照顾,这时候估计已经变成了刺猬。
一阵飞蝗之后,对方似乎已经没有了动静,陈平平依靠过人的听觉,能够隐约听见有人远远离开的声音。想必是觉得事不可为放弃刺杀了,因为担心朱一品的安危,并没有去追他知道是春三娘,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只不过下一次再见面,就不会这么容易放他走了。
“好了,应该已经走了。”陈平平说道,“对方轻功不错。”
柳若馨愤愤的说道:“也不知是谁,竟敢当街刺杀。朱一品,这杀手好像是冲你来的啊。”
朱一品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刺杀,现在大脑还处于宕机的状态,听见柳若馨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什……什么?我?”
“没错,第一只簪子的目标是你。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看你武功太低,挑你先下手的可能。”柳若馨说道。
朱一品看向地的簪子,突然觉得大脑一阵恍惚,卷轴里的内容在脑海里快速闪现,紧接着他的眉毛开始跳舞,春三娘的名字从嘴中说出来:“这是春三娘的暗器!”
“春三娘?是谁?”柳若馨问道。
朱一品脑中浮现出有关春三娘的信息:“春三娘,杀手排行第九,善以簪子杀人,所过之处琴瑟和鸣。”
柳若馨若有所思,却突然问:“这也是卷轴的内容?你不是想不起来了吗?”
“很正常。老朱虽然能够过目不忘,但是他记住的东西在脑海里就像是了一把锁,如果想要想起来,就只能找到一把相应的钥匙,那就是看见和记忆中相关的东西。”陈平平解释道,对于朱一品的情况,他也挺了解的。
柳若馨点点头:“难怪义父之前说暂时找不到钥匙。”说着又看向朱一品:“也就说如果想要你想起来,就只能等到你见到卷轴里的东西。也难怪义父让我跟着你们。既然如此,一旦你想起了什么,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否则的话,我手里的剑可不长眼睛,就算是平平也保不住你。”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看着柳若馨手里的剑,朱一品连连点头。却又突然盯着这把剑跳起了眉毛舞,“龙鳞决!”
“嗯,龙鳞决?你是说我这把剑的名字?”柳若馨好奇道。
朱一品道:“对,这把剑在卷轴有记载。传说是春秋时期铸剑大师欧冶子铸造的。后来传承至崆峒派王家,王家被灭门后不知所踪。”
柳若馨闻言仔细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这是我义父送我的成人礼。不过看这图案倒是挺像龙鳞的,这名字还挺好听的,谢了。”
突然,柳若馨看向陈平平手里的剑,问道:“哎,平平手里这把剑好像也不是凡品,朱一品,不如你看看他这剑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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