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痛,那么长的刀伸进去,又割又刮,虽然不清楚在做什么,但痛总是知道的嘛,要不你来试试?
乔星雨又伸手梳了一下朱琴的散发,看着朱琴,“什么时候,在哪里欺负你的?”
“对喽,这就对了嘛。”
接着,周明将乔星雨的话大声翻译道:“警官问你,什么时候,在哪里欺负你的?”
朱琴抬头望着斜对面的天空,用手指指山边,又指指山下的地里。
周明翻译道:“她说是下午四、五点钟,在山下的包谷地里。”
接着,周明翻译道:“警官问你那个人长得像什么样子?怎么欺负你的?”
朱琴睁大眼睛,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额,然后伸出左手掐住周明的脖子,又在周明的脖子上用手当刀比划了几下。
周明翻译道:“她说,那人有毛胡子,用左手掐着她的脖子欺负她,还说,那人脖子上有条伤疤。”
石所长插话,“嗯?她之前没有说有毛胡子,也没有说左手掐她脖子。”
周明继续对朱琴翻译乔星雨的问话:“警察问你,那个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没有?”
朱琴想了一下,用双手搂了一下后背,又用双手撑在胸前,然后用手指了指周明凉在屋檐下竹杆上那件蓝色的外衣,张大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
周明说道:“她说那人背着一个蓝色的双肩包,包里装了许多东西。”
乔星雨突然望着屋外,似乎茅塞顿开。
毛胡子?
左手?
刀疤脖?
蓝色双肩包?
乔星雨想起“10.17”专案,河中死者李丹的蓝色衣服,留下的蓝色旅行包,李丹在小本子里记录的“左撇子”“罗疤子”。
难道“左撇子”和“罗疤子”是一个人?
难道“罗疤子”是“左撇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与“10.17”专案大有关联。
那“罗疤子”又到这大山村里来做什么?
乔星雨的脑袋,像高速运转的子弹,沿着案件主线快速穿行。
死者李丹的老家坡顶村与这里的陡岩村,虽然是一个镇,但山高路远,悬崖叠障,相隔有四十多里,又没有公路,难道跑那么远,就只是为了强奸一名智障妇女?
要么是偶然冒犯,要么是神经有问题,或者像朱琴一样的残障人?
梅队和乔星雨走出屋子,来到院子外的山边,观察了一阵。
对乔星雨说道:“坡顶村与陡岩村,虽然相隔很远,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子杰说道:“都是偏僻的大山村?”
乔星雨看了眼梅队,又看了看对岸的悬崖,再看了眼山下的河流,嘴里像背着珠算口诀,脑子里像“噼里啪啦”地拔动着算盘珠子一般,说道:“都是在关河边的山崖上面。”
“对了,你们看,悬崖上有什么,原始森林里有什么?”
僰人悬棺?
古树?
古墓?
……
想到这些,在山里办案经验丰富的梅队,心里不禁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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