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乔星雨的父亲,“疤队”问乔星雨:“你爸爸是不是叫乔云山大队长?”
“是。”
乔星雨说道:“我从小跟随父亲,也在乌蒙长大。”
“嗯,多年前就听说过,是个铁汉,为人正直,快二十年了,许多人都还记得他。”
疤队问道:“他现在还好吧?”
乔生雨说道:“他现在还好,谢谢疤队。”
疤队说道:“乔星雨可能你以前少有来边疆山关县,这里号称‘一线天’、‘峡谷城’,离春城有一千四百多里,是春城和南亚、东南亚通往都城、海津等内地重要城市的重要关口。”
“当然,从内地或者边境流窜到这里的罪犯,就是长上翅膀也飞不过去。”
乔星雨来到山关县,已经有好几个民警给她说过这里的环境了。
似乎有几层意思,有引以为荣的,有弦耀的,有诉苦的,也有吓人的。
她感到更多的应该是说,能够坚守在这里,非常不容易了。
正因为处在大山,条件艰苦,干的同样的工作,成绩也差不多,但是加上坚守和付出,功劳就不一样了。
你没听说,在雪区高海拔的地区,躺着也是奉献?
有付出,就有收获。
在这里工作的人容易出成绩,也容易受到上级重视,提拔的机会也多。
“好啦,干完工作早点回去休息,我先走了,还有两个弟兄在等着我呢。”
“疤队”说完,和梅队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第二天,天空又飘起了小雨。
按照事先安排,一上班,梅队就带领乔星雨和子杰出发了。
在车上,梅队对他俩说道:“我们要去天关镇陡岩村现场,要爬一百多公里山路,天又下着雨,我们得早点走。”
至于什么现场,梅队不说,乔星雨也不便问。
她知道,除了有“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等保密规定外,有些案子不问还好,一问就有麻烦,一天到晚让你担惊受怕,心情难受。
一路上,乔星雨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大山林立、险峰迭起,山山相连、一泻千里。
她想,那么错落有致的大山,在夏天,一定是大山绿树葱茏,那雨雾朦胧、林海涛韵,盘山藤蔓、烂漫山花,山间泉水潺潺,鸟语飞吐,像人间仙景。
要是在金秋十月,满山就会流金溢彩,那一座座山峦,如同一幢幢琉璃瓦盖的楼阁,黄生生、金灿灿,总是眷恋着云的深情。
当然,还有那当年路过这乌蒙山区的革命老红军血火浇铸的故事,以及山村小伙追恋姑娘的脉脉含情的爬山小调,让人情丝缱绻、流连忘返。
这大山的胸怀气魄,像她爸爸的奔放性格,粗犷深厚,乔星雨十分喜欢。
一路遐想着,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急赶,他们终于到达天关镇陡岩村。
在村前,在此等候他们的天关派出所石所长带着他们,来到悬崖下一村民家。
在一栋木棒建成的陈旧房屋前,一位左手残疾的三十来岁男子,站在院坝边,表情难堪,满脸苦水。
见到他们到来,男子没有说话,低着头,向前走了两步,算是“迎接”。
“这个就是受害人朱琴的丈夫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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