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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和她实话实说,实际上我身上更具备能与无生命体征的灵体交流吗?
我一时有些语塞。
她看见我的反应,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然后从我的手指上捻起那只蚂蚁:“所以,不喜欢的东西,下场就是这样吗?”
……
她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和我聊起这种人生哲理的句子。而他抬指把蚂蚁的尸体放在了桌上的灯光下,像在欣赏一朵花:“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活下去的权利,和人一样。”
韩凌说着话的时候,让人有点说不出的感觉。给人很淡的无形的压迫感,着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我的电话铃声在这时毫无防备的响起。
牧大哥来的电话,他问我人在哪。我稍微解释了一下,韩凌才从蚂蚁的话题调回到现实里来。
似乎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她笑着问我:“刘先生,是住市里的吧,等会我也下班了,我顺道刚好刻意载你回去。”
“不了不了,这,怎么好意思?”
“刚好顺路嘛。”韩凌说话的同时,拿手在我的头顶抚了抚。
突然,身体有点动惮不得,但我知道我的心跳有多快,我不知道韩凌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亲昵,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像昨夜梦里一样……
头脑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往下垂的时候,一只乌鸦的呱叫突兀的撞进我的耳膜。
我一个激灵,眼前清明起来:“韩小姐不要这么热诚啊,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不然咱们下次再约好了。”
韩凌显然没料到我的情况,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刘先生居然这么见外,那我也不好再相送了。不过说好了,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也要打电话给我约我喝咖啡。我也好久不去市里那边了。别忘记了哦。”
……匆匆的回到住处,牧大哥不明实情,还在取笑我。
“你小子一向清心寡欲,这回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叫韩凌的妹纸啊。”
我无从说起我这两次的特别感受,总感觉一切不那么简单,但是事情从牧大哥这边起的,这让我也一时也判断不了这一切的巧合。
这之后,手腕处的烧灼感间或的在深夜疼过两次,后来,在慢慢的变淡
又过了几天的晚上,睡着没多久后,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很快我就想到这个声音就是韩凌的声音。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地冷。
“没见你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就来找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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