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断崖。
伙计指着下边说:“南老板,就是这,那人最后是被从这里推下去的。”
“推他的是个酒馆老板,他喝的烂醉,咸猪手摸了老板娘,那老板把他用锁链拴着拉到山上,然后就丢下去了。粉身碎骨。”
白无常说:“活该,死性不改的人渣。是个女的是个活的他就有兴趣,不论美丑,下到八岁,上到八十。他没得好死就对了,苍天有眼。”
南棕问:“能找到尸骨吗?”
伙计说:“老板,咱们的人已经下去了,等回复吧。”
不一会儿,有鸽子飞上来了。
伙计拆开鸽子脚上的信:“老板,铁链找到了,尸骨,碎的不成样了。”
南棕说:“下去看看。”
伙计组装了滑翔翼,夕咊抱住南棕,南棕抓住滑翔翼顶端,朝着山崖纵身一跃,两个人飞了下去。
南棕说:“夕咊,抱紧我。”
“嗯,好的相公。”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是货真价实的夕咊。
南棕喜出望外。
白无常已经魂魄离开夕咊的躯体,以更快的速度去了山崖下边。
那里有粉碎的尸骨,被山间野兽啃的残缺不全,又常年风化,碎成了渣。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无常仰天长啸。
“我竟然为了个根本不值得的渣,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南棕夕咊下落,落在白无常附近。
南棕的伙计们全都倒下了。
“白无常,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白无常说:“胆子太小,吓晕了。”
“不是他们胆子小,是你太恐怖吧,谁见到一米五长的舌头还能醒着不晕?”夕咊说。
“你们俩啊,你们根本就不怕我。”
白无常袖子一挥,地上燃烧起了一片火,燃烧在那铁链附近。
“烧一烧,解解恨。你们走吧,我不会再缠着你了。”白无常说。
南棕抱紧夕咊。
“娘子,我们走。”
“嗯。”
夕咊走出去一百多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白无常的影子在慢慢变得透明。
“南棕,我睡着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白无常的记忆,她曾经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南棕说:“我知道。”
南棕握紧夕咊的手,再也不想松开。
“夕咊,别的女人好与不好,可怜、不可怜,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南棕把夕咊抱起来,举高高,痴迷地吻着夕咊娇嫩的唇:“老婆,我想你了。”
“可是你天天都能见到我啊。”
“天天见到也想。”
……
十个月后,南棕跟夕咊的第九个娃出生。
这下好了,南棕又多了个小情敌。
夕咊跟夕咊都不怎么想去旅行了,外面的世界太乱,这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里,有最在乎的人,两个人相互依偎,爱情与日俱增,夕咊觉得很幸福,她再无他求。
孩子三年抱俩,一个一个长到六七岁就送出去上学。
南棕跟夕咊过二人世界的时间总是太短暂。可夕咊觉得是幸福的,南棕也觉得是幸福的。
时光荏苒,大儿子中了武状元,当了将军,保家卫国报效朝廷。
女儿许配了丞相家少爷,南棕夕咊看着女儿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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