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来说,动物感觉敏锐,有邪祟它们会比人先感知到,这匹马表现得是不是太淡定了?
南棕摸了摸马的耳朵,他转过头来,对着南棕笑了,同样露出一口獠牙。
南棕抬手一剑砍下了马脑袋。
“你这人这么暴躁,动不动就砍啊砍的,不能跟你玩了。”
老汉扛着锄头向前走了。
看热闹的也继续走。
南棕看着太阳,辨别一下方向。
说也奇怪,他出客栈时走的是朝东,现在来看,自己走的确是向西,是又走回到了有去无回道。
南棕再次查看马车里面,竟然他跟夕咊的包裹都不见了。
这件事真是邪门的很。
要尽快找到夕咊才行。
南棕加紧赶路,朝着那座山出发。
路上又看到一些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全都扛着个锄头。用奇怪的眼神看南棕。南棕已经知道,他们必定都不是人。
他走了很久,终于翻过山,看见了一座宫殿。
在山间有这样的宫殿还真少见,因为用料、石材都不好搬运进来。
南棕走过去,看到门口有俩卫兵,这俩人长着鱼的脑袋,壁虎的尾巴,躯干类似人。
“此乃禁地,擅闯者后果自负。”
南棕说:“我要见此间主人。”
“不见。”一只鱼头怪说。
另一只说:“见也行,得有敲门砖。”
南棕知道这是索要好处,可他已经把身上的钱财全都给了刚才的老汉了。
南棕从头上拔下一枚白玉簪子:“这个可抵万金。”
鱼头怪接过去:“就一个啊?你这让我们兄弟俩怎么分?忒不懂事儿。”
南棕又从手腕上摘下小叶紫檀珠串串一串,“满星,有价无市。”
另一只鱼头怪拿过去。“好说好说,找我们大王何事?”
南棕说:“我要找我家娘子。”
“哦,那个白又嫩啊,等着,给你通传,看看蒸了没有。”
南棕脸色很难看,如果夕咊有个三长两短,他要这座山陪葬,管你们是人是鬼,全都让你们再死一次,永不超生。
鱼头怪过了一大会儿才一摇一摆走回来,他嬉皮笑脸地说:“大王今天心情好,让你进去。”
南棕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看着他走远,“怎么样?蒸了还是煮了?”一只鱼头怪问。
刚出来的鱼头怪说:“都没,还活着呢。”
“哦?咱们老大最近食欲不咋样啊。”
南棕进入巍峨的宫殿,看到有鸡鸭鹅头的宫女,全都是家禽头颅,人的身子。穿的像个人样,嘴里叽叽喳喳不停。
南棕看这些宫女是妖怪,它们看南棕也像妖怪。
“这是个人啊?长得真丑。说猴子不猴子,说狒狒不狒狒的,哈哈哈。”
南棕不管她们,继续往里走。
穿过一座花园,看到了一个白色衣服的女人。
她转过头来,嘴里的舌头垂到地上。
“你来干什么?”它说。
南棕道:“你是白无常?”这里的鬼王竟然是个女人?
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她刚才距离南棕数丈远,却突然到了南棕面前。
南棕朝着脚下看,发现她裙摆下边没有脚。
南棕却也不怕。
“夕咊在哪?”
“夕咊?是谁?”白无常说。
“我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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