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悦音看见了,问她干什么呢,她扯着大嗓门吼:“老太太,你给我把羽毛球给我扔下来。快点儿的别墨迹,要不然我跟我妈说你偷我们家的羽毛球。”
连个阿姨都不会喊,张嘴就是老太太。
夕咊已经忍她们家很久了,大人不懂号,孩子也跟着没礼貌。
不光夕咊火大,李隔阂也憋着火呢。
竹悦音赔了半天笑脸,她火气发不出来,夕咊这一插嘴,李隔阂就彻底爆发了。
“你们家还要不要脸?”
“我问你竹悦音,你们家这都第几次漏水了?”
“上次漏就让你们家修,让你们家修,我是不是给过你们家机会了?”
“你家死穷抠搜的,舍不得花钱换个好零件才又漏了水的,漏的我家门口这么潮湿,你就得赔我健康损失费你知道不。这事儿打官司都是你家没理,还有脸叫你闺女嚷嚷~一把年纪了嫁不出去,我要是她我早就死了算了……”
“说谁呢你?我嫁不嫁人我吃你们家大米饭了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对别人家孩子指手画脚的?轮的着你?”
李隔阂指着夕咊跺脚叉腰大嗓门嚷嚷:
“我生孩子了,我生孩子就是给社会做过贡献了,要是人人都跟你似的,一把年纪了嫁不出去还生不出孩子来,二十年之后就没人纳税,你们这帮子社会败类……”
嘿,气死人了。
夕咊还要说话,被竹悦音揪住:“夕咊,快别说了。”
“圆圆妈,是我们家漏水影响你们家了,这我跟你道歉,可这水也不是我让它漏的啊,对不对?咱都是好邻居,这么多年了,别因为孩子一句话就置气,夕咊她还不懂事。”
这半天,南棕一直在劳动,没插嘴,水灾刻不容缓。
他用拖布吸满水,又接着水桶拧进去。
很快一桶污水满了。
南棕拎出去倒掉。
回来说:“阿姨,这一直漏不是办法,我去找个水管工人来。”
“这,大晚上的,找的着吗。”
南棕说:“放心吧,我去建材城,很快回来。”
南棕一路小跑去开车,这时候夕咊才看清楚,南棕不止衣服薄,他还穿着一双居家棉拖鞋。
夕咊继续干活。
拧满第三桶的时候,南棕回来了。
还带来了水管工。
师傅上手拧水管,换零件。
南棕继续用拖布吸水。
零件换好之后,南棕给师傅结了工钱,又多给了三十块钱打车回去的路费。
南棕提着水桶,跟夕咊母女俩一起回家。
夕咊摸摸南棕手臂:“冷吧,真对不起。”
南棕的袖子都湿了,卷起来一半,大冬天的手臂漏在外面。夕咊看着都心疼。
“没事,年轻人火力旺”。
夕咊问自己妈,“咱家水管不是第一次坏啦?楼道里的又没入户,是应该咱自己家修吗?”
竹悦音说:“这个月都坏了第三次了。”
“第一次漏的时候,我打暖气公司电话报修,人家来了说竖管保修,横管不保修,后来我打了市长热线,人家暖气公司又回复我说表前保修,表后不保修,反正就是不给修,让我自己找人修去,50块钱的事。”
“你爸就花钱找了个人,给修好了。”
结果,没过几天又漏了。我就又花了50块钱换了次零件,今天这都已经是第三次了。南棕啊,刚才花了多少钱,阿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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