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不想去。”
夕咊一想,也是,现如今,他们都是用的着谁联系谁。
南棕在A市,生意铺的这么大,肯定多少有人想找他帮忙。
夕咊这种没权没势的,没人联系她也很正常。
“南棕,你还记得拱诸跟我道歉那件事吗?”
“嗯,”
“他为什么跟我道歉啊。”
南棕说:“就那么回事啊。”
南棕又想钻进被子里。
被夕咊一爪子掀开。
南棕家是自供暖,室内始终保持在25度恒温,可是刚一离开被子,还是有些冷。
南棕抢过被子,盖住自己肚皮。
“南棕,你说,他是良心发现了,还是中邪了?”
南棕心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我叫醒你几次,你就要折腾我几次是吗?
好人真难当。
“夕咊,不给我吃饭,连饿晕过去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好残忍。”
看来南棕是不想针对这件事表态了。
“那你睡吧,我走啦。”
南棕拍拍旁边,“要不留下一起啊。”
“不了,我可是良民,不干那毁人清白的事。”
南棕说:“夕咊,你先到门口我再关灯,不然怕你撞门。”
“好的,”
夕咊穿上拖鞋跑出门口,等她进了屋,南棕才把隔壁房间台灯关上。
夕咊是越夜越精神,拿出笔记本电脑来,开始工作。
坐的腰酸了的时候又给贺糖棠发了个微信。
夕咊:“南棕说他不知道。”
贺糖棠发来一个表情符号,扇你一巴掌。
“该吃点核桃补补脑子了,夕咊你当时没看到拱诸鼻青脸肿的,一个猪头肿的顶两个那么大。”
夕咊回忆了一下。
“他做坏事遭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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