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码字才有灵感。”
“好吧。”
南棕换了一个问题,“你昨晚几点睡的?”
能困成这样,怎么着也得熬到一两点。
夕咊说,“我都三天没合眼了。”
“不是吧?”
夕咊闭着眼睛说:“可是我白天一点也不困,不睡挺精神的,就是一挨枕头就醒不了。”
“要不,洗个脸再睡?”
“不要。”
南棕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手抽出来。
还想吃牛排呢?橱子都冬眠了。
南棕再次把这只大树懒抱起来,连被子一起搬运到二楼客房。
放好,垫好枕头,南棕又问夕咊:“喝水吗?”
“喝。我渴了。”
“那我去拿,夕咊,你醒醒啊。”
“好。”
南棕从一楼厨房拿水回来,看到夕咊还在睡。
“我就知道你起不来。”
南棕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粉红色的奶瓶,是夕咊上次来玩的时候落下的,当时南棕还嘲笑她,这么大了还没断奶。
当时夕咊说:“这你就不懂了,用奶瓶可以躺着喝水,还不会洒”。
南棕把奶嘴靠近夕咊。
“喝吧,张嘴。”
他的样子语气,因为这个奶瓶,也变得温柔了一些。像是在哄宝宝。
夕咊张开嘴,喝了几口。
“谢谢闺蜜,我喝饱了,晚安。”
“饿不饿?”
“对不起,我好困,不想做饭。”
南棕叹了口气。
给夕咊盖严实了被子,关灯走了出去。
还顺手带上了门。
孤男寡女的,他可不敢保证,夕咊会不会大半夜起来,对他做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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