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有点想吐。”
南棕说:“她就是个职业拉皮条的,阿姨应该是中了她的圈套了。”
夕咊说:“我明白了,今天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相亲,就是送羊入虎口。”
“夕咊,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怎么办?”
“我叫人啊”。
“那地方可没什么人。”
南棕这么一说,夕咊也怕了。
夕咊一头扎进南棕怀里。
“你说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不找对象招谁惹谁了,怎么单身狗就要受到那么多鄙视和恶意。”
南棕抚摸着夕咊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然就得给我洗衣服了。”
“就是啊,我今天还用了增白粉底液。”
夕咊把头抬起来,“你放心,我没抹唇彩。”
因为夕咊贪吃,随时随地都能掏出一把零食来吃,她怕吃口红铅中毒。
夕咊隐约记得,她老爸前几天问她回不回奶奶家。
她当时也没问是什么事。
奶奶过寿?是得问问。
她掏出手机来。
他老爸接起电话,舌头都不打弯了。
“臭闺女啊?人不来,也不给你奶奶买生日礼物。”
“你咋不跟我说清楚了呢,我这脑袋哪记得住,老爸替我买了,回来给钱。”
“人家孙子孙女辈的可都买了,就差你了,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老爸,你替我买个吧。”
“我忙,我这儿正喝酒呢。”
得了,老爸也靠不住啊。
夕咊简单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又打给表弟:“飞飞啊,我是谁?我是你姐,帮我给咱奶奶买个礼物。”
“钱我微信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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