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似乎还是没睡醒,现在还在做梦,奶奶竟然不让我去学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本书…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奶奶似乎放下了什么重担,还是吧话说了出来。
“什么嘛,让我今天不去学却还是给哦一本破书,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欢看书的。”他喃喃道。
这时奶奶苦笑了下:“看看吧,我觉得你会看下去这本书的。对了大孙子,你想你爹和你妈了吗?”
“问这个干嘛?”许凤安不解,爸妈去大连工作已经三四年了,要是奶奶不提这事他都快想不起来了,不过小时候背不下英语单词的时候是被老爹打的可惨了,笤帚打断过好几把,那可真是记忆犹新。
“我和你爷商量把你送到你爹那去学,俺们这也管不了你啊,说不去课就不去课,你爹起码还能揍你。”
“……”
于是小凤安就这么被爷爷奶奶给送了前往大连的长途卧铺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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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送走了?”黑袍男子站在窗口,看着脚下的高楼林立,问道。
阳台的女人探出玉足,在空中荡漾,脸带着俏皮。
“是啊,被送走了,不过他也跑不掉啊。”
男人的脸都隐匿在黑色的斗篷下,看不见五官。
“阴阳琉璃盏支撑了多长时间,特别是我们还要在人间看管好门口,他是逃不掉作为灯的命运的。”
“所以说我不喜欢你们这些狐狸,满口的命运啊,大道五行啥的。有那忽悠人的时间不如想想如何救更多人。”
“哼~反正着急的不是我,至于五太爷那边我就不插手了,留给你自己对付吧。看你挺悠闲的。”
“不是吧阿sir,你真就这么甩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悠闲了!我跟五太爷又不熟,鬼知道怎么伺候他,那帮老怪物脾气一个比一个怪。”
“……我顶多再帮你撑五年,五年之后……”
“成交!“
大巴在高速行驶,小凤安缩在卧铺那不到两平的小床。
最讨厌这种卧铺了,给床不配厕所,两三个小时才能到下一个休息区,然后才能下车放水。
呜呜呜,明明知道躺着无事做最容易厕所的!小凤安快哭了,小时候奶奶可以拿水瓶子咳咳咳。。
“找点事做吧,找点事做才能憋住。”
这时他想起了奶奶塞给他并叮嘱绝对不要弄丢的那边呢破书。
从袋子里那出那本书打量起来。
这本书看起来很破,轻轻一扯就要散架的样子,在手里把玩一下才发现,这东西比它看去要结实很多很多,纸张都是通过特殊处理过的,远比不塑料,但要比纸钞结实。
封面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线编制成的四大字《炎黄道经》,摸起来粗糙不平很有手感,看字体应该是隶书,很难看懂,不过也并不是完全看不懂,有些还是勉强能读出来。这本书有很多都被翻译出来并注解在字行中间。
“这不会是古董吧!我要是拿去卖会不会发财?算了,先看看在所吧。”
“序、序什么?额、序经。”
“医人易来医命难,挥袖愈世我为仙。精诚悬壶心有苦,暮见沧海咫尺间……什么嘛这个诗读起来都不通顺,作者肯定是个文盲。
”许凤安撇嘴,虽然他不爱学习,但是诗的好坏他还是能读出来的。
虽然诗不是好诗,但是内容却很有料,什么命啊,仙啊什么的看起来就很玄妙。”
这本书里讲了很多奇怪的病症,你比方叫什么跌落鬼、往生怨、红衣怨……说是病症,不如叫做鬼怪大全。老迷信了,当作看还不错,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是万万不能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
看着看着,许凤安就犯了老毛病,眼皮越来越沉,困倦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然后……他就睡着了,很快啊,就和死猪一样了。
“少年!少年?可以看见吗?喂!”
“谁啊?是谁叫我?”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在人睡着的时候叫醒别人?很烦啊。
许凤安不耐烦地睁开眼,但是眼前却是一片混沌。昏暗的空间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前面多出了一本冒着金光的书。
“少年,命运选中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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