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戈脾气也没那么好,现在正被老鼠呛的难受,对于始作俑者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怎么,敢做不敢认你还是不是个男的?我看许妹子跟你就是纯粹的眼瞎,除了遭罪和拉低智商就没什么好处。”
张戈一番毒舌引得孔繁书脸色几番变化几乎都绿了,此时蹭地站了起来:“说什么呢,想打架?”
张戈一抹鼻子:“呦,当谁怕你呀,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眼看二人就要打起来,一旁一直看着的孙业河站了起来,拦到中间,一脸痛心之色:“兄弟们别打啊,大家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能聚在一起是个缘分,朝夕相处了也不少日子了,都互相包容一下,咱们看行不行啊?”
孙业河是蓝迟刚来时第一个跟她说话的那个中年人,此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蓝迟撇撇嘴,只觉得他假的不得了。
不过此时确实不该窝里斗,蓝迟便也上前拍拍张戈:“别打了,现在重要的是赶走那些老鼠,旁边都成了个小土堆了。”
张戈也不是个死心眼,冲孔繁书挑衅般地翻了个白眼:“我不跟傻的计较,走了,咱们先上去。”
张戈说完就跑,蓝迟看了眼后面孔繁书,他大概是要气炸了,此时正被孙业河紧紧拉着呢。看样子他的力气比起孙业河还是有差的,架是打不起来了,她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跟上了张戈。
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桶黑色的泥浆,正在往身上抹,见蓝迟过来后示意她也多抹点。
蓝迟凑近点后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中夹杂着一种奇怪的臭味,仔细看了看,发现和之前楚淮言给的外套上抹的看起来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一种东西。
张戈边抹也边皱眉,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好用倒是好用,就是味儿实在难闻了点,我现在就觉得我在往自己身上抹米田共。”
蓝迟被恶心到了,捏了捏鼻子,道:“你能用点正常的形容词吗,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呀,真臭。”
张戈一拍脑门,却不小心用了自己抹泥的那只手,差点把自己熏吐了:“呕呕,不好意思这味儿太上头……”
他缓了缓才道,“我看你这件外套上已经抹了还以为你知道了,原来你还不知道。这玩意是我们拿一种植物的藤蔓碾碎和一种动物米田共混合而成的,能遮盖咱们本身的气味,同时让外面的植物错认为咱们是它们的同类,不会主动攻击,可以让弱小一点的动物闻到气味后避开咱们。你还别嫌弃,这玩意调配比例可讲究了,我们当初试验了好几次,差点没一起吐虚脱了,呕呕……”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又呕了几声,“对了,霉味大是因为这玩意儿放这几个月了,发霉了,真是越来越像生化武器了。”
有些时候痛苦有别人一起承受,那感觉就没那么困难了,通过张戈的解释蓝迟自然知道这泥抹上后能避免好多危险,也不矫情了,屏住呼吸向自己身上抹了好几把。
瞬间臭气扑鼻而来,蓝迟只觉得自己没被臭晕过去一定要归功于之前憋住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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