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设想这般避过风头,待到人皆散去以后再作乔装混入街中。可谁曾料,心还未安,便听身后马蹄阵阵。惊恐之间,匆忙回头望去,竟是孙策独自乘马追来。
观得此景,心中又喜又忧,喜则乃为总算无需四处打探其之下落,忧却自是观其这般来势汹汹,想必多半又要比试。
随即赶忙作好防备,但未料到,其竟停也不停,枪已高举,直往这边一声高喝,“你这妖人如今竟胆敢招摇过市,我不除你,还不知这江东之主往后为谁!”其枪便已刺来。
躲了其击,云涯儿自是震惊不已,虽说被人称为妖人早飞头回,但孙策终归待己与他人不同,如今怎反比那吕布更为恨己?
还未来及辩解,其又一枪横批,尽管比之吕布身法稍欠些许力道,但也足可见其杀意正浓,绝非儿戏。
为作保命,云涯儿自是不敢掉以轻心,慌忙又躲几遭,总算抽闲可喊,“孙将军!不知此中有何误会,可否先收兵刃再作相谈?”
“误会?你这妖人以符水迷惑百姓,如今更还蛊惑人心。若不是我率众惩治昏吏,那会有你招摇撞骗之时。此本小事,无需与你计较,可如今就连他人使者听闻你途经于此,也敢不当我在,要往见你。只怕再多任由你胡作非为几日,我这江东真要拱手让人。”
听其一边攻来一边说之一通,前前后后,云涯儿虽仍有许多不解之处,倒也全然明白这孙策早已将江东当作其自家之物,更不容他人撼动半分。
只其如此纵不算奇怪,可己哪里又曾有妖言惑众过?更连为何此众如此厚待于己更也不知。思来想去,记起各众所提乃为于吉,联想往日遭遇,终知乃为何人捣鬼。
可这孙策早已恼羞成怒,寻常辩解根本不能入耳,何况如此理由听来实为荒谬,对方本就心存芥蒂,能听入己言才是奇怪。
更为麻烦之是,对方有马,己却并无,即便不愿与之冲突,又能逃往何处?终是只得与其相持下去。
正躲之间,忽见一箭直指孙策头顶飞去,遂当即大呼小心,哪想其竟以为是己之计,不为所动。无奈之下,自知顶其攻势去拦那箭绝不可行,只好索性侧身斜蹲,一脚往那马蹄绊去。
虽说此举因其马谨慎及时后撤并未得手,但也算强迫于其多了箭矢。待箭从孙策眼前飞过,其才猛然大惊,“怎……怎真有箭来?”
还未等二人来及反应发生何事,只见又是三箭飞来,而有三人紧随其后。
“诸位!孙贼未带护卫,而与我等昔日同僚相斗,此正为许太守复仇之大好时机,速随我来!”
听之其言,再加亲眼所见,此众果真为那当年欲刺杀孙策之众,未想如今竟仍蛰伏,反真应了当年于吉之言,由己将孙策引出。
这番若孙策真亡,只怕自己如何辩解也不会再有人信,终觉不可袖手旁观,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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