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卿掩口笑了笑,向沈巍站着的方向走近了一些,道:“沈大人不是看过那锦囊的纸条了么,可还认得,那是谁得字迹。”对于心人的字迹,她了如指掌,仿写起来自然如鱼得水,算是杨铭本人看来,也断然辨不出真假,更别说沈巍了。
“的确,是杨兄的字迹。他让你来,是为何事?”沈巍暂且信了傅卿卿的话,杨铭既让她来找他,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杨铭做事一向谨慎清明,他信他的决定。
“杨大人告诉我,他欲将柳巷坊火灾一事,交与你审理,可有其事?”此言一出,沈巍方才对傅卿卿仅存的疑虑,完全打消了!此事,杨铭只与他一人提过,若非真的信任,若非真的是杨铭派来的,傅卿卿断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沈巍看着傅卿卿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正是。杨兄明日便会向皇拟折子,将此事委托与我。”
傅卿卿点点头,原来如此,随后接着道:“那么,我想问问,沈大人对于这个案子,作何想法?”她看着书桌,一摞一摞的案卷,看来,沈巍对此事,也是颇为心。
提及此,沈巍眉头微微皱起,思忖了片刻,然后道:“此案,孟修是主谋,也是行凶者。杀人在先,欲掩盖罪行,灭口在后,柳巷坊所有被府衙关押的人,都可作为人证,可”只有人证,终归是不够的,若是没有坚若磐石的铁证,世家之人,凭借他们的势力,向那些人证下手,孟修要逃脱制裁,轻而易举。想着行凶杀人的罪犯如此轻易便可逃之夭夭,沈巍这等心以公道为首的人,何等地痛心!
“沈大人,既有人证,何足为患?”傅卿卿出言问道。
“那孟修,自称,昨夜从未去过柳巷坊,对柳巷坊火灾一事,毫不知情。”沈巍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嚣张的嘴脸,他不用亲见,也能想到。只因为没有证据,那孟家之,所有下人都愿意为他作证,说他从未踏足过柳巷坊!
“是吗。”孟家的人,有多无耻,她清清楚楚。沉吟片刻,傅卿卿方缓缓从袖拿出那刻有修字的孟家玉佩。将之递到沈巍面前,道:“沈大人,可认得,此玉为何物?”
沈巍仔细端详一阵,随后眼的惊异越来越深,这是孟家之人特有的贴身玉佩!?惊讶地看着傅卿卿:“这玉佩,怎会在你手?!你在哪儿得到的?!”
傅卿卿不理会,继续道:“沈大人收下吧,杨大人让我过来,便是将这等重要的证物交与你,好助你立案审判!”
沈巍接过玉佩,心些微激动,但还是有所不解:“你究竟是在哪儿得到这玉佩的?”
“这玉佩,乃是掉在了柳巷坊,那孟修自己寻欢作乐,衣衫坠落满地之时,便滑落了出来。当时,我一位朋友正好路过柳巷坊,见火灾大起,便好心进去救人,无意间发现了,便带了回来交与我。那柳巷坊里的姑娘老鸨,应该都认得这物件。”傅卿卿所说,大体与事实并无差别,只是这位朋友嘛,并非因救火而进柳巷坊,而是心想像到林骁、卓玉成二人为了拿玉佩去柳巷坊的样子,心下一阵哂笑,却又不敢表露于面,只能自己偷着乐。
“原来如此。”沈巍闻言,心疑惑顿时烟消云散。握着手的玉佩,朝傅卿卿作揖道:“有了这玉佩为铁证,那孟修,定是逃脱不了了。傅小姐,如此相助之情,沈巍在此谢过了。”
“沈大人不必言谢。我虽是世家人,却也着实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断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傅卿卿回之一礼,笑着与沈巍道:“既然,这重要的证物都送到了,那卿卿也不宜久留,此告辞。”
“沈某送小姐吧。”沈巍将玉佩往怀一揣,便要开门亲自送傅卿卿出府。
“那便多谢沈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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