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连我的呼吸都被剥夺,脑中阵阵晕眩,他才终于松开了我。眼眸里炙热不褪,红肿着双唇,喘息着。
我胸腔亦起伏得厉害,颤颤的伸出手指去抚他的嘴唇,喘息着低低道:“从现在开始,不光整个妖界,还有你这个人你这条命,通通都是我的。”
“真是现学现做的聪明女人”,弦衣修长的两指边擦拭着唇上的口水,笑眯了眼睛道,“自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过,还远远不够”说着弦衣将我打横抱起,离开了树下。
我头枕着他的胸膛,莫名觉得整个世界都很安宁。
弦衣轻笑出声道:“怎么不问问我抱你去哪儿要去做什么?就不怕我要你与我做些苟且之事啊?”
我便问:“那你要带我去哪儿去做什么?”
弦衣垂下弯长的眼睫,眼底含笑道:“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给你一个惊喜。”
隧我安静等待着,弦衣带我去看他所谓的惊喜。”
直到进了一间冰冷袭人的屋子,看见屋子中央安放着的铁笼子里被缚住的瑟瑟发抖的画潋时,有些领悟过来这个惊喜。
我睨了弦衣一眼,道:“你做了什么让她抖成这样?”
弦衣将我放下,无辜地摊手:“我对她又没有兴趣做不了什么,都是你的小魔们在做。”
玄铁牢笼的牢门被打开,我弯腰走了进去,画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感觉是有人进来了便没有意识地胡乱喊道:“滚出去……滚……不许碰我……我是火神之妻……你们谁敢碰我……”
我侧身问弦衣:“小魔们做了什么了?”
弦衣凑了过来,眨眼沉魅道:“做了我想对你做的事情。”
我伸手过去挑起画潋的下巴,看她意识不怎么清醒,身上的衣裳也凌乱不堪,道:“莫不是玩坏了?本尊这都还没开始。”
“还没坏”,弦衣上前来,顺手扯住画潋的发,使得画潋被迫仰头清醒了几分,舍得睁开了眼睛,“你看,还好好的。”
除了肤色苍白了点儿,眼神涣散了点儿,其他的委实都好好的。画潋双目的焦点追寻了许久,才寻得了些微影像,定格在我身上。
尽管说话没什么力气,可仍旧是咬牙切齿的,眼神当中的狠辣和怨毒也丝毫不减。她道:“今日你敢如此对我,来日、来日……你一定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竟还有来日么。”我挑挑眉,看着她。
画潋缓缓笑了两声,道:“为什么没有来日,我要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我对着屋内守着的小魔勾了勾手指,小魔恭恭敬敬地上前来。我便冲画潋努嘴吩咐道:“割了她的舌头。”
“你敢!”画潋眼珠子都要瞠裂了,却还以为我不敢。难道我说的是玩笑么,可是我自己又不这样觉得。
“是!”小魔立马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随即抽出了自己的配剑,又迟疑了下,弱弱道,“启禀尊上,小的的剑比她的嘴巴大,伸不进去割舌头。请问小的能一剑咔嚓了她吗?”
“我只让你割了她的舌头并没有让你咔嚓了她。”说着我随手扔给了他一把小寒刀,又道,“用这个。”
于是小魔接过刀朝画潋一步步靠近。她看着那小刀顿时所有的脾气都没有了,惊恐地摇头道:“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我拈起她的一缕散发,挑眉看着她,问。
“不能这样对我……”
我替她将乱发拢至耳后,手指往她面皮上的字疤一扫而过,道:“那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考虑求本尊么。”
画潋闻言猛地瞪向了我,兀自端起了平时的一股狠厉劲儿,道:“你也配让我求你?”
“哦”,顺手指甲从画潋的侧脸刮过,我拢着袖摆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看了小魔一眼,“那就继续罢。天界的火神之妻不需要本尊的施舍留情,便割了她的舌头,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再求人。”
小魔再应了声是,一手握小刀,另一只手捏住了画潋的脖子使她被迫张开了嘴。登时她的面色比先前更加惨白,双目蒙上一层水雾。
弦衣自作多情地替我捂住了眼,唏嘘道:“多血腥的画面,我的魔尊大人见多了可不好。”
就在他蒙上我的视线的那一刻,耳边传来画潋喉咙咕噜的颤音:“我求你……放开我……”
我拿开弦衣的手,小魔的动作顿下,我便挑眉道:“再求一遍,声音大些,否则本尊听不见。”
“我求你放开我!”
小魔认真地请示我道:“请问尊上,这下还要继续吗?”
看着画潋,我淡淡一笑:“你觉得本尊是有求必应的人吗。”
“你……唔……”约摸她以为我会很好说话,结果难免会让她失望。还不等她再多说什么,小魔利索地将小刀伸进了她的口中,手腕用力一搅动就换得她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只可是,又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画潋浑身痉蟹挛,若不是身体被缚住,恐就要缩成一团了。看样子,割舌是有些痛。
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在地上,妖冶如花。
她痛苦的破碎呜咽声一声一声地在屋子里回响。
我顺了顺她的发,安慰道:“莫要哭,一会儿就不痛了。”因为就算她哭得再凄厉惨烈,也只有我魔族才听得见。仙族是听不见的,更不会来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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