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宇见林玉亭沉默不语,认为她默认了,又说:“有心事的rn致又分为两类,一是难以言说,二是化解不了,你是哪一类?”
林玉亭看不上他如此自信的模样,就说:“你想让我做选择题吗?我就非得选一个吗?”
“不,全选也行。”
林玉亭不禁笑了,说:“我弃权。”话刚说完,肚子倒是咕咕叫起来,声音很响,估计贺天宇也听到了,这一觉睡的,午饭都没吃。
贺天宇也笑了,很温柔地说:“你看,对你弃权的抗议都不用我亲自表达。”
林玉亭对自己的肚子响被别人听到感到很不好意思,尤其是被贺天宇听到,她甚至感到有点害羞,便又坐了下来,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也不理贺天宇。
贺天宇见林玉亭生气了,也在她身边坐下:“要不,我带你去吃饭。”
林玉亭喝了一口水,说:“你请我吃什么?炒鱿鱼?”
贺天宇不由一笑,林玉亭可能私下里担心过工作的问题,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便说:“我什么都舍得请你吃,就是不舍得请你吃炒鱿鱼。”
林玉亭并不想吃他的饭,她不想跟贺天宇走得太近,贺天宇这个人有点玩世不恭,说活又油腔滑调,他对她说的话像一种不太正经的表白,说白了,就是在她面前挖一个又一个的看似甜蜜的小陷阱,等着她主动往下跳。以他这种玩世不恭,可能对任何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是这么说,说不定就有人跳下去了,跳下去了,也是别人主动跳的,与他无干。林玉亭才不上他的当呢,就说:“不劳你破费,我自己带着吃的呢。”说着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袋子,里面是几个包子,比市面上卖的大多了。
贺天宇很惊讶,看着林玉亭的包子说:“你在哪买的这么大的包子。比天津大包还大?”
“自己做的。”
“你会做包子?”贺天宇很奇怪。
“我为什么不会做?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家里人手少,从六年级开始,农忙时,林玉亭就一人包揽所有家务。
“那给我一个吃呗,我午饭也没吃。”贺天宇说这话的时候,肚子还非常争气地咕噜了几声。
林玉亭让他把双手伸出来,贺天宇还以为让他恭敬地接包子,哪知林玉亭浇了些水上去,他一愣,但很快明白,洗了下手,又如此让林玉亭洗了下手。
两人坐在亭凳上吃包子,西天上晚霞满天,从太阳那飞出了许多橙红的云朵。
贺天宇接过包子时有一丝后悔,万一里面要是肉馅怎么办,吃还是不吃?他吃素的秘密并无几个人知道,他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战战兢兢咬了第一口,发现竟然是胡萝卜和花生的,味道清淡,但是很可口。他吃得比林玉亭快,吃完后,拿起那一袋包子说:“这一袋送给我了。我请你吃别的。”说完拉起林玉亭就走。
林玉亭被他扯着走,走得快,双腿很痛,忍不住喊:“你能不能慢点,我腿疼。”
贺天宇这才慢下来。林玉亭为了不让贺天宇拉自己的手,把背包递给他:“帮我拿着。”
贺天宇一手接过来,另一只手要扶她,林玉亭却不领情,说:“我自己来。”
林玉亭先在平台上先活动了一阵,适应点了才下山,可是下山不如平地,一脚踩下去,那腿竟是颤巍巍的疼,而且膝盖还不想打弯,就这么直杠杠地下了一段山,心里只恨这山道上没有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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