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没想到有人敢对着他干,字胡怂了,指着我边骂边走:“你他妈等着,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我懒得跟他计较,这字胡人品不行,我没必要继续惹这个晦气。
进了丁仙桥十三号胡同,在深处找到了一家门店,竟然是一家棺材铺。
我愣了半晌,二爷让我来这儿干啥?难不成是让我给他订副棺材?
想到这里抽了自己俩耳刮子,呸,这瞎说啥呢,不吉利。
刚准备敲门,忽然棺材铺的大门被从里打开了,一个身形肥胖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我看到那胖子楞了一下,那胖子看到我也瞪大眼睛。
“吴争?!”
“草,胡启一?”
我俩异口同声叫了对方的名字,看到他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胡启一十年前我邻居那小胖子,我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他。
我凑近了打量着,这能挤出三斤肉的脸,永远笑眯眯的小眼睛,这可不是胡启一嘛,跟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死胖子,你怎么在这?你们全家不是搬南方去了吗?”我激动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胡启一反问了一句。
我把家里的情况交代了一下,胡启一嘴巴都合不拢了,问道:“你爷爷真走了?”
“真走了,去哪也不说。”
听完我的话,胡启一叫了一声糟,忽然蹲地抱头哀嚎:“我草,鲍青国你个老不死的!把小爷我骗过来是给你背锅的是吧,你这让我怎么活啊!”
听到他骂二爷我很不爽,一脚踹了过去:“你怎么说话呢,。”
胖子拍了拍屁股的鞋印子从地跳了起来:“草,老吴,你还被蒙在鼓里呢?我跟你说哎,算了,我看看自己能不能解决吧,二爷除了说让你过来,还说了啥?”
我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胖子叹了口气:“现在太晚了,这事儿明天再说吧,你想好啊,这口饭不是这么好吃的。”
我点点头,这事儿我早想清楚了。之前给张龙看相解命让我有了两分信心,后面又经过赵老手下的事儿,让我笃定了自己很适合这一行当。
胖子也没跟我废话,晚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吃饱喝足,交流我也算知道了胖子是一年前来到丁仙桥的,那时候二爷说这边又一幢生意,能发大财,让胖子来这边开个棺材铺。
具体是什么生意,胖子没说,不过话里话外能听出来,这一年来甭说发财了,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我说:“你丫来这边一年了怎么不来找我?瞧不起我是吧!”
胖子道:“草,你以为我不想啊,你家那位爷不让!”
我还想再问,胖子一摆手岔开话题,我和他久未见面,聊着聊着把这茬忘了。
那天喝到很晚才回家,胖子也不是含糊的人,养足精神在第二天大早去了旧货市场置办了张书案、一些笔墨道具啥的。
路说我住这边可以,不过这房租得摊一半。
最后总算在午的时候,一个算命的小门脸在丁仙桥下开了张。
胖子本来还想给我挂两串炮仗的,最后被我拦下来了。
完事儿了胖子问我还有啥没有,我把二爷给我的黑布包拿出来,将无字相术收好,然后把幡递给胖子,让他帮忙挂去。哪知这幡挂到一半,胖子哎呀叫了一声:“我曹,老吴,他真是你亲爷啊?这他娘怎么专门找亲的坑,你看看这幡写的什么!”
我抬头看去,只见到幡用瘦金体写着两行字。
“算山算水算王。”
“算天算地算观音。”
我疑惑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你这是挑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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