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王三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吴争,我靠,牛逼!太牛逼了!汪大头说他们找到南郊垂钓俱乐部的时候,那边的人一开始还抵死不承认,说没搞赌博,最后他们强行破门,还是在地下室的一个水箱里找到张龙的。”
之前看出张龙被困于狭小属水的地方,这到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让王三详细说说。
果然,那边的事情一一和我的推测都对应了。原来南郊的帝皇垂钓俱乐部早在两年前被一个老千团伙给盘了下来,他们专门修缮了鱼池,挖了个地洞整的个皇宫似的,然后招了七个妙龄少女,打着nn荷官亲自发牌的幌子,还真吸引来了不少人,张龙便是那待宰羔羊之一。
如同大部分初入赌场的赌客一样,在美色和钱财的双重下,张龙连续几天都赢了一大笔钱,这让他无膨胀。可一个初入赌场的新人,哪斗得过老千团伙?nn连捷的张龙昨夜却一输再输,再加老千的怂恿,借了二百多万一口气给输光了。老千团伙逼着他还钱,这才有了张龙给家里打电话那一幕。不过途张龙反悔了,不想因为这事儿搞得家破人亡,一着急,争斗把一老千的耳朵给咬掉了。
这下坏事儿了啊,那老千哪受得了这种侮辱,一气之下准备把张龙关水箱里沉塘。
要不是派出所及时赶到,张龙早凉了。
我心总算舒了口气,人我算是救出来了!这其唯一有出入的是,张龙的结婚对象小花,原来是垂钓俱乐部的人,换句话来说,这女的是个托儿,接着张龙对他的爱慕,诱骗张龙去赌博
这我倒是没想到。
“爷?我这次没给你丢人吧?”我抬头说。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二爷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已经掉色的绿色军装,我记得很清楚,他这身一年只穿一次,每次都只在我爷爷的忌日穿。
“祸是你个小兔崽子惹出来的,你还得意个什么?”二爷骂道:“老子教你还不如教头猪!这么些年的东西学pn里去了?你真以为你把事情都解决了?”
我一愣,张龙都得救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哎,你这孩子!看命看命,你只知道看命?南郊那么大一赌场,骗了那么多人,甚至还有人因此身亡,结果两年了没被查到,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他们隐藏的较好?”我说。
二爷气的一巴掌扇我脑门:“尽他娘的放屁!这说明他们有后台啊!”
的确!南郊垂钓场,那么大一地儿,来来往往赌博的人也不少,怎么可能警察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收到?显然是有大人物罩着他们!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王三这小子又一个电话过来了。
“吴争,完蛋了啊,那群开赌场的后台太硬了,头来了个电话,说这人不能抓,派出所都没办法!结果这群人出来之后把张龙又逮住了,派出所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可以不追究欠钱的事,但是张龙咬掉人一只耳朵,必须还一只耳朵回来!”王三嚎叫道。
挂断电话我也懵了,这群老千到底是什么后台?这么硬?这下我是真没辙了,只能回头向二爷求救。
哪知道二爷坐在椅子稳如泰山:“慌什么慌,放心好了,张龙不会有事的,待会会有人来给你送一份大礼!”
“爷,什么大礼啊?”王三焦急道。
不知道为啥,我右眼皮子直跳,手心的伤痕也在隐隐作痛,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伤痕竟然火红火红的,那个死字儿更加明显了。
二爷见我古怪,忽然一伸手把我手抓了起来:“这是什么?”
“早洗碗弄的”
二爷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嘴巴微微动了动,似乎是说了一句糟了。他表情很是古怪,整个人都丧失了往日的精气神!
他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么持续了十来分钟,我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爷,咋了,想女人了?”
二爷一愣,紧接着劈头盖脸是一顿揍:“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我没事,是想到了一些过往,对了,吴争啊,你今年二十二了吧?”
“爷,您忘了啊?还有两个月零三天才二十二”
二爷一脚踹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倒是记得清楚!”说完顿了顿,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孩子,当年送到我这儿来的时候才这么屁大点,一个巴掌都能拿住,转眼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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