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个门也太不结实了吧,我就轻轻的推了那么一小下,它居然,”许如星看着她伸出了她镶着水晶指甲的爪子,指着那扇在她的摧残下变得残破不堪,正在微风下摇摇欲坠的门,“就这么坏了呀?”
满屋子的浓郁香水气味,正袭击着许如星的感官。萧来也喜欢用香水,但很明显,这和萧来身上是截然不同的味道。这就好比一朵清新淡雅高贵优雅的山茶花,和一朵娇艳恶俗色彩鲜艳的月季在品种和来源上的本质区别。
许如星和萧来对视了一眼,很快便明白,这个矫情的像从港台俗烂言情剧本里走出来的女人,将会是他们今后四年的室友。
萧来很快从这个认知中反应了过来,淡定的走上前,“你也是金融系的新生?我是萧来,你叫什么名字?”
她有着应对幺蛾子的一百七十二种方法,但很显然,这只幺蛾子和以前的那些不是同一个品种。
只见她挎着她的ah小包,像一个女王一样,从门外跨了进来。她摘下她的墨镜,全程像是没有听到萧来的话一样,然后抬起她镶满水晶指甲的手掩住口鼻,皱着眉头,开启了她的无限朗读模式。在这整个过程里,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台老式录音机,并且运转的非常良好,能够播放整整二十分钟,磁带都不会卡壳。
“这屋里是什么味道,好像一股放了一礼拜没洗的袜子的味道哦。”许如星听完就默默的走进厨房,把她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榴莲整个的挂到了阳台外面,忍不住腹诽,你丫是没吃过榴莲么?
“瞧瞧瞧瞧,这又是什么?”她指着客厅里的公用书架,“这整整一书架的灰,要是都吸到我的肺里,会比北京的雾霾杀伤力更大吧?”萧来听完嘴角一抽,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家政公司如果知道他们刚打扫完的、如此一尘不染的书架被她这样羞辱,一定会把她列入家政行业服务对象终身黑名单。
“天呐!天呐天呐!这个屋子,”她在屋子的正中央转了两个圈之后,扶住了她被玻尿酸填满的额头,她现在一定觉得自己是一个落难的高贵公主,“这张床,这张床也太小了吧,半夜睡觉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说完便迅速换到了另一个房间,她看着那间屋子两眼放光,一边在屋里巡视,一边心满意足的点头,“这才是我想象中的大学生活啊!”
她转过身,面向许如星和萧来伸出手指,面无愧色地说道:“你们两个还没选屋子吧,那不好意思,这间房我要了,你们住到别的屋子里去吧。”
当晚,萧来和许如星躺在这张ingsize的大床上时,对于这个道行不够还需继续修炼的傻女人,萧来是这样形容的,“她以为自己是个落难的高贵公主吗?就她那个样子,再混三十年,公主的首席女仆都轮不上她。”
而此时,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公主病晚期患者正在他们的房间里耀武扬威的指手画脚,就在她即将一屁股坐到床上的时候,萧来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许如星心领神会,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左一右把她架了出去。
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他们直接拒绝,并且像架着一条死狗一样把自己从屋里扔了出来,站定之后她掐着腰,愤怒的瞪着他们,后来再提起这个场景的时候,许如星和萧来都一致认为,如果当时手里有一把发令枪,枪响过后,她就可以去胡同的街边和那些泼妇对骂了,“你们这是做什么?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才不要去住那个破房间呢!这间房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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