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令九抬手揪了揪晏祁歇胸前的衣袍,“他们欺负我…”
晏祁歇看着怀中人不太正常的行为举止,薄唇微微上扬,“你还会怕吗。”
殷令九都敢冒充,就为了能进冯府医病。
殷令九也不知在刻意逃避些什么,抿了抿点头,“怕,很怕。”
屋檐上的风长终无奈的摇了摇头,飞身离去。
就他妈离谱。
晏祁歇揽紧怀中的佳人,冷眸扫向跪地的一众,声音多了一丝温柔,似怕太大声会吓到佳人般,“刚刚谁说话最大声。”
誉王指向凌落羽与一众太医,“她!还有他他他!本王没有。”
凌落羽默默咽了口黑血,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了讨太子殿下宠溺,真是会装柔弱。
他妈的!
气死了!气死了!
晏祁歇吩咐候在一旁看戏的影一,“动手。”
“得嘞。”影一点头。
影一朝那凌落羽嘿嘿笑了两声,他可不是影二,他可看不上这凌落羽为太子妃。
殷令九索性就不理了,赶紧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我去买药。”
晏祁歇紧追其后,伸手,“我来。”
殷令九摇头,“你不会。”
冯玉良伸着头颅偷窥着那一男一女离去。
“太子殿下真的变了个人。”
……
药铺。
那掌柜的看着亲密无间的男女双双进来,“完了,押错了。”
殷令九点药,晏祁歇付银子。
掌柜的哆嗦着手打包,好声好气的伺候着。
回到冯府时,凌落羽与誉王正在被‘请’走。
凌落羽嫉妒地看了一眼被太子殿下贴身保护的女人。
气死个人。
冯玉良信殷令九,就是无条件信。
晏祁歇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亲自熬药的女子,越看越像。
冯老将军都快入土,无药可医,他找过玄幽氏的人,玄幽氏的人皆摇头说没办法。
只有他们的族长才行。
被她一治脉象又平稳了。
这世间能救死人的唯有殷令九。
她没有再冒充,莫非就是她?
“殷令九。”
殷令九下意识回头,“干嘛。”
才发现,他不是在叫沈令九。
嗯……
她的反应,就在那一刻,晏祁歇觉得天塌下来了,是真的塌了。
就是她!
她就是!
殷令九!
那个他最痛恨的女人!
就是他放在心底小心翼翼保护的妖艳货。
晏祁歇忍无可忍,熟练地欺身而上,将殷令九抵在身后的矮桌上,他半掀着眼皮盯着身下的狐狸精,幽暗的眸子近乎一片死寂,“成全你,成全你想要的万千宠爱。”
这一刻,他甘愿为她放弃一切。
心甘情愿。
殷令九扬眉,“别闹。”
不带她反应,晏祁歇狠狠地吻了一遍…
所有的仇恨,此刻,一笔勾销。
…
许久,身下的女人差点喘不过气来,晏祁歇才不舍的放开。
冯府的下人看到那一幕,跑得那叫一个远,捂好自己的眼睛。
太劲爆,这太子殿下真的是啥也不分场合。
不过,突然还想看。
殷令九正欲起身走开,又被晏祁歇一把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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