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烧饼”纪行嘟囔着。
然后纪行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还在和羽墨打架,一个寒颤,就醒了,但眼睛还没有睁开。
纪行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个人抓着,想起来自己是倒在了白芙怀里,不禁嘴角一勾,恶向胆边生,反手扣住那只手。
甲让从他那粗通医术的师傅那里学了点医,正在给纪行把脉,突然被纪行抓住了。纪行的力气怕是连铁核桃都能捏开,甲让吃痛,却高兴地大喊:“师傅!小姐!无名大侠醒了!”
纪行睁开眼一看,居然抓住的是甲让,赶紧闭上眼掩饰尴尬。好在甲让只以为纪行抓住他,只是高手惊醒的下意识动作,并不虞有他。
“大侠?大侠?可感到身体有何不适?”刑之明十分高兴,笑呵呵的问。
纪行这才悠悠睁开眼,装作重伤不愈的模样:“我使了一招绝世刀法,怕是活不长了”
白芙本来矜持,没有急匆匆去看纪行,听到这话,眼眶一红,赶紧转过头不敢让别人看见。
刑之明哈哈大笑,知道纪行是开玩笑:“大侠神功盖世,好似铁打的一般,本来无药可医的重伤,竟然一夜之间便好的七七八八,脉象四平八稳,哪里像是活不长了。”
纪行一听,赶紧运气,果然,好不容易蕴养回来的真元五境跌倒了真元一境。
纪行叹口气:“唉,跌境了。”
这个刑之明是知道的,庄重深深一礼:“大侠之恩,刑某余生愿效犬马之劳以报。”
甲让见此,知道本事低微,想效犬马之劳只怕无名大侠还看不上眼,只是跪在地上。
白芙一听纪行没有性命之危,高兴了起来,也深深一礼,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她是想报答纪行,可用什么报答呢?
纪行道:“搞什么虚的,都起来起来!”
一看白芙站在最远处,纪行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也不过脑子,笑道,“大小姐,我在外面打生打死,你也不表示表示啊?”
白芙被戳到痛处:“我”
甲让赶紧辩护:“无名大侠有所不知,大侠在外面大战之时,小姐在神像前跪了一天一夜为大侠祈祷,还流了好多眼泪呢!”
刑之明点点头:“大侠回来时,倒在小姐身上,大侠颇重,小姐还因此受伤。”
白芙窘迫不已,便扭过头气呼呼走到小庙外。
纪行听了,看到白芙出了小庙,以为白芙生他气了,不知所措,急道:“这个这个大小姐,我是个浑人,不会说话,千万不要记在心上啊!”
白芙不管他,出了庙门,只见眼前天朗气清,阴霾顿扫,心情大好。
刑之明对纪行使眼色,让他出去追。
纪行说脸厚也脸厚,说脸薄也脸薄,这回却是万万不敢出去触白芙的霉头。
纪行脖子一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然后蹭蹭甲让,让他出去帮自己说两句好话。
甲让也不傻,耸耸肩,示意自己人微言轻。
纪行小声问,“她真的跪了一天一夜?”
师徒二人凝重点头。
纪行仰头看着那无头神像,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嘀咕道:“可我咋感觉她拜错神仙了呢?这个神像好像是月老来着,明明是用来求姻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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