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娘?吴歧,我早知道,你今日来,就是不安好心。”
吴修远也是勃然大怒。
吴歧耸了耸肩,并不愿意跟他多说,这就抬着步子往外走,没有走上两步,吴歧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吴修远,悠悠的说了一句:“吴老爷,若是我记得没错,你初次见绿珠的时候,还真以为你看到了幼娘姨娘。”
笑了笑,吴歧往外走去,既然该提的醒还是提过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屋里传来了吴修远的咒骂声,吴歧也不理会,很快就出了吴府。
因为婚期越发接近了,小木匠和梁双喜都在帮忙采购着东西。
这日,梁双喜和小木匠才刚刚到了肉铺,就看到有人在跟肉铺老板寻衅滋事。
原本梁双喜是将小木匠拉到了一旁,不想多事儿,可那找事儿的人忽然回过了头来,一时之间,梁双喜惊呆了。
是张春生!
这才多少日子不见,张春生已经是满脸胡渣,衣衫破旧,看起来像是在外面流浪久的模样。
她惊讶之余,没有想到张春生忽然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喊叫道:“绿珠,我就知道你担心我,你是专程找过来的,是不是?我也找了你好久,你到底去了哪里。”
声落,张开了手臂,还试图将她搂在怀抱里。
小木匠见了,这还得了,伸手就将梁双喜拉到了自己身后,冷声道:“你谁啊。”
张春生刚刚还看到梁绿珠在跟他笑,转眼之间,又被这忽然而来的男人挡了去,顿时有些着急着,想要伸出手,将梁绿珠重新抓回来。
“绿珠,你不要怕,一切有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儿的。”他一个劲儿的朝着梁绿珠挥着手。
小木匠眉头一立,伸手就将张春生死死地拽在手心里,凉凉道:“你这是要干什么,酒喝多了不成。”
“我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你干嘛挡着我,不要我去见我的绿珠,你是何居心!”
张春生很快骂了回去,反手就抓起了小木匠的衣领。
梁双喜看着形式不对,又见张春生说话反反复复,明显是将他弄错了的样子,顿时上前去拉小木匠:“你别理他,肯定又是吃了五石散,出现了幻觉,把我当成了我二姐。”
小木匠惊讶的看了看张春生,这时,张春生却忽然急了:“绿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没有吃麻沸散,我怎么会吃那东西呢,我就是想你了,但又找不到你,我急。”
小木匠松了手,将张春生拉着他领口的手扯了开去,转身要朝梁双喜这边走。
五石散可是比酒还可怕的东西,那东西吃多了会产生幻觉,遇上这种人,你即便再跟他多言,那也是对牛弹琴。
可小木匠才刚刚转身,张春生却又跑过去纠缠梁双喜。
小木匠见了忍无可忍,伸手就打了张春生一拳。
张春生也不甘落后,两人撕打了起来。
梁双喜急的不行,看着小木匠分明没有放过张春生的模样,他也是不明白,平日里,那么知进退的一个人,怎么转眼之间,竟然跟一个吃过五石散,脑袋瓜子都不甚清明的人较真儿了。
“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梁双喜赶忙冲着小木匠喊着。
“瞧着,绿珠心里还是有我的,她在担心我。”张春生刚说了一句,小木匠挥着拳头又给了张春生一下。
张春生稳不住脚步,下意识的想要拉住他,手才刚刚伸过去,倒是将她衣服里面的绣紫藤萝荷包拉在了地上。
梁双喜傻眼了,那荷包跟她绣的,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躬着身子捡了起来,她仔细一看,还真是自己绣来送给赵玉瑾的,赵玉瑾说这荷包是被他退了回头,难怪她一直没有找到,原来,一直都是在小木匠的身上。
惊讶的看着小木匠,正好,此时小木匠也向她看过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荷包上时,整个动作都顿住了,赶忙收敛了动作,往她面前走。
梁双喜回忆起不久之前,自己明明还问过他荷包的事儿,可那时候,他明明告诉自己,他没见过,更不知道那荷包长什么样。
他在说谎!
眼看着小木匠越来越近,梁双喜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转身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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