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局里的路上,柏暮成正打着电话,就觉得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到了他手肘上。
他一转头,就看到那姑娘手还抓着手机,人却已经睡着了,手慢慢的软下来。
柏暮成皱了一下眉头,把手机换到了另一边,迅速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然后平了平肩,那姑娘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往下滑,小脑袋砰的一下,砸在了他腿上。
这么大的动作,她都没醒,就保持着那个古怪的弯曲姿势,睡的沉沉的,柏暮成长吸了口气,想把她提起来,手捏着她肩,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能狠下这个心。
他犹豫了一下,向左移,稍微把她往后扳了扳,让她平躺在了他腿上。
看着这小小的一只,他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用力向后挺了挺,板着一张脸,两只手臂不知道要往哪儿放,犹豫了半天,索性扶住了前头的靠背。
他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型,目视前方,脑海中一片空白,隔了一会儿,又猛然觉得她是不是醒了在看他?他警惕的迅速低头,她仍旧睡的沉沉的,凌乱的发丝覆在脸上,被她的呼吸不时吹动。
女人真是麻烦。
柏队皱了半天眉,终于还是伸出手,慢慢的把这几缕头发,给她推到耳边。
这双大手骨节分明,劲瘦有力,拔过枪打过架,拿过最优秀的战绩,过最凶猛的歹徒,但做这么一点小动作的时候,却僵的不行,越想放轻,越是发颤,手指尖滑在她的小脸上,皮肤滑的不可思议
原来女人的脸,这么软,这么滑,跟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反正就是,到处都娇里娇气的,真是烦的不行。
一直到到了局里,夏朝蕊都没醒,开车的周一卓拍了副驾的杨光一下,打着哈欠下车,杨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陡然张大,他一把捂住嘴,迅速下了车,拖着周一卓就走。
这时候其它人也把杨慧娟扭了进去,沈连从道:“柏队呢?”
杨光咳了一声,笑嘻嘻的道:“头儿被封印了。”
沈连从皱眉:“什么?”
“没事儿,”杨光挂着他肩,暧昧的笑道:“一会儿就来了,先把人扔侯问室呗!这种人,证据确凿的,还不使劲晾她!”
一句话还没说完,柏队就单手挟着夏朝蕊进来了,那姿势就跟挟米袋子一毛一样,另一只手还拽着她的帽子,免得她弯成个n。然后柏队把人放在沙发上,夏朝蕊整个人软趴趴的,扔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显然是真的困极了。
柏暮成转头就问:“杨慧娟呢?”杨光目瞪狗呆的看着他,柏暮成道:“怎么了?”
“没什么,”杨光道:“头儿,你可真的是笔直笔直的钢铁直男啊!”
柏暮成一皱眉,杨光已经走过去,把夏朝蕊的腿给拿上去,头放在扶手上,稍微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捞过旁边的衣服给她盖上。
柏暮成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爽,冷冷的道:“我问杨慧娟呢?”
“侯问室啊头儿,”杨光一点都不怕:“不然呢?还能中途把她扔下水道里?”
柏暮成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夏朝蕊睡的沉沉的。案子还有很多后续工作,整间办公室忙忙碌碌的,她始终都没醒。一直到忙了个差不多,也到中午了,大家都去吃饭,办公室里静下来,她才迷迷糊糊的饿醒了。
她翻了个身,枕着扶手的脖子硌的生疼,她咝了一声,慢慢的张开眼晴,就听门卡唰的一响,然后一个高大的人影,大步走了进来。
完全莫名其妙的,夏朝蕊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忽然闪过紫霞仙子的一句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下一刻,他弯腰看她:“小夏?小夏?”她就这么躺着,双眼迷朦的看着他,他皱了一下眉:“你是醒了还是没醒?”
她仍旧一动不动,他轻轻拍了拍她脸:“醒了就起来吃饭,待会就凉了。嗯?小夏?夏朝蕊?”
她喃喃的叫他:“充电宝?”
他愣了愣:“嗯?”
她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就要站起来,他动作迅速的向后退开,结果她只起了一点点,就跌了回去,叫了一声:“疼疼疼”
他把饭盒放在桌上,皱着眉头过来:“又怎么了?”
“师父师父!拽我一下!”她扎挣着两只手,拼命往上起:“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起不来了!我骨头断了!嗷嗷师父快救我”
真是闹腾的慌!他一只手拉着她手,另一只手探过去,准确无误的捏住她肩上那根筋,她整个人一僵,瞬间动作全收,然后柏队就以此筋为支点,直接把她提了起来,摆在沙发上:“行了吗?小祖宗,作够了没?”
她很委屈:“我疼也不行吗?又不是我想疼的!”
“你敢哭?”他指着她,简直凶。她的泪花花刚涌上来就被他给吓回去了,然后他满意的过去拿了饭盒,杵给她:“赶紧吃,不然哭完肯定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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