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真的要守信，而是他不得不。他的誓言，建立在了自己最爱的人身上，他怎么敢违背？

“小意，你真的……那么爱他吗？”玉明泽的身影摇摇欲坠，脸色惨淡。

哪怕是玉临天这样对她，哪怕知道了前世他们有多么恩爱，哪怕他们前世的女儿也来到了这个世界，也不能动摇她吗？

世界可以被改变，人心也是可以改变的的吗？可为什么，一个人的心这样坚定，他们前世的爱，真的比不上她今生的爱吗？

“问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承意淡淡道。

她爱不爱玉临天呢，答案早就很明了了。

至于她爱不爱玉明泽，恐怕这要去问那个时空的自己了。

“是啊。”他低喃道，“人生很多事情，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白明月看不下去，看他的模样，仿佛生无可恋，忍不住道：“喂，玉明泽，你还好吧？”

玉明泽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

海风将他的声音吹得很远。

“小意，我知道很多事情非你所愿。这不是我们的错，也不是这个世界的错，而是命运。”

“小意，你相信，命运可以改变吗？”

承意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提到了这个问题，沉吟道：“我信。”

否则今日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命是天道，运是天运。”承意接过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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