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通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把场上的喧闹声,压了下去!肖灵通是这样说的:“报告院长大人!我们几个作证:班飞在睡梦中,经常说一些对院长不满的话,对厅长大人不满的话!这个班飞,虽然是卑贱之身,却是癞蛤蟆想吃那个天鹅肉,对李厅长,怀有不轨之心!对于这种害群之马,人人得而诛之!”
班飞的心中,怒火中烧,但是,他根本就没有辩解的机会!因为他的脖子,被身后的男生用绳索给勒住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更要命的是:肖灵通根本就不给班飞说话的机会!早有准备的肖灵通,从怀中取出了一把尖刀!
事到如今,班飞什么都命令了:肖灵通分明是处心积虑,都取他的性命!
只可惜,班飞明白得太晚了,此时此刻,班飞就如同是案板上,等待屠宰的鱼!
肖灵通毫不犹豫,用手中的尖刀,对准了班飞的心口,用力地刺了进去。扑的一声,那把尖刀刺入了班飞的心口,一股血箭喷了出来,把周围的几名男生的衣服,都溅上了血迹,肖灵通的脸上,也浇上了血迹,使得肖灵通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班飞的尸体,倒了下去,可以说是死不瞑目。直到班飞的尸体倒下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有人高声呼叫:“不好了,杀人了!”高兴没想到肖灵通如此的肆无忌惮,竟然是当众杀人!可以说,这在南山学院的历史上,是没有先例的!
一个箭步向前,高兴夺下了肖灵通的手中的尖刀,厉声说:“给我把肖灵通拿下!”
毕竟高兴是南山学院的副院长,兼着男校的校长,因此,听了高兴的话之后,有几名男生稍一犹豫,就上前擒拿了肖灵通。此时此刻,肖灵通也有些害怕了,向严俨高呼道:“院长大人,冤枉啊!”
高兴大步来到了严俨面前,大声说:“院长,肖灵通当众杀人,人证物证,都在这里,应该把肖灵通开除学籍,派人押入欢喜厅,投入大牢!”
对于高兴的话,严俨不置可否,而是两只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叹息一声:“天气有些闷,似乎要下雨,但是,天空之上,万里无云啊,这个雨,到底是下还是不下?这可是个大问题!”
众人听到这里,都愣住了!就算是智商最低的人,也看明白了一个事实:严俨是故意的!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给高兴没面子,故意打脸高兴!
高兴自然也看出来了,他脸红脖子粗,大声说:“院长,杀人偿命,自古皆然,肖灵通当众行凶,要是不加以惩处,我南山学院,就成了任意杀人之地!”
严俨依然没有理会高兴,却来到了肖灵通的面前,装成了非常吃惊的样子:“哎呀,刚才,我走了神,肖班长,怎么被人擒拿起来了?谁下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这简直是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院长放在眼里!”说着,严俨大喝一声:“鲍校长何在?”鲍芳吓了一跳,因为她被严俨整治怕了,连忙出列,毕恭毕敬地向严俨施了一礼,说:“不知院长有什么吩咐?属下坚决服从院长的任何命令!”严俨厉声说:“鲍校长,肖班长是不是你下令抓起来的?我还在场,我还没有发话呢,你倒是抢在我头里下命令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院长?我看你是想造反啊!”
顿时,高兴全身冰冷,如同落在了冰窖之中,严俨的话,可以说是字字诛心啊!
鲍芳明白了,严俨的话,很明显,是让她“站队”了!
鲍芳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大声说:“报告院长,不是属下所为,而是高兴下令捉拿了肖班长!高兴这个人,自以为资格老,不把院长放在眼里,飞扬跋扈,确实是想造反!属下建议院长:立即把高峰革职查办!”
在场的男生和女生,都看得兴奋起来,他们都怀了同样的心思:看出殡的,不怕殡大!至于那些男教头和女教头,也怀了同样的心思。
高兴如同挨了一闷棍,产生了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他连忙向严俨辩解:“院长啊,鲍芳完全是血口喷人!刚才属下让人捉拿了肖灵通,并不是擅自做主,而是因为杀人偿命,自古皆然”高兴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俨一口唾沫吐在了脸上,随即严俨指着高兴的鼻子,破口大骂:“高兴,给老子闭了你的臭嘴!你说什么杀人偿命,自古皆然,这就是放屁!照你这么说起来,前些天,荆国大军来犯,老子一气杀了上百名侵略军,倒是要给他们偿命了?老子竟然成了杀人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到严俨这么说,众人哄堂大笑。很显然,严俨所说的“杀了上百名侵略军”云云,完全是夸张,但是,他所说的道理,却发人深省。
严俨的歪理,让高兴理屈词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严俨趁热打铁,说了下去:“高兴,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你就暗中传授了我一套作茧自缚的武功,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这是一套地地道道的害人的武功!我严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倒好,竟然对我步步进逼,变本加厉地迫害我!上一次,就在这个修元场上,你还开除了我的学籍!事后,我明白了,完全是因为你陷害我!”
高兴急了,也就口不择言了:“院长,我暗中传授你作茧自缚不假,那一套作茧自缚是害人的武功,也不假,但是,我都是奉命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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