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环上男人的脖子,笑意妖冶,“小叔,你没感受到他在动吗?”
她的肚皮在男人的掌心里,而舒夏看见夜瑾朔表情龟裂发绿的样子,感觉有点自己玩过头了。
夜瑾朔一手提起她的腰肢,黑沉的眼底吐露复杂伤痛的情绪,那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从心底滋生。
以前他觉得他们只是利用关系,应该不可能发生关系,但是这个“应该”却有点不确定。
他让自己不要乱想,但是现在心绪乱如麻。
所以,他一口咬住女人平坦柔软的肚皮,“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回应我!”
像是一种要弄死舒夏的狠厉。
最脆弱的部位被袭击,舒夏发出一声闷哼,她一脚把夜瑾朔踢开。
“你属狗啊?”
她的脚腕被一手拿住,夜瑾朔危险的语气响起:“有没有孩子?”
非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不可!
舒夏看见男人的认真,裹夹着压抑悲痛怒意。
她唇角娇媚地扬起,“小叔,你怎么管我这么多呢,我和你可连男女朋友都不是,顶多,就是,床伴。”
美人笑得勾勾缠缠,好像眼底带了一把钩子,可是说的话却十分欠揍。
伤人的心。
夜瑾朔又被伤到了,可是,这种事情也是常见的,她无情的样子,他又一次见识到了,所以,她怀孕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怀别的男人的孩子。
夜瑾朔发狠地啃咬她的嘴,直到一丝血腥味弥漫了口腔。
舒夏见他眉间化不开的仇怨,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何必呢,要权势有权势,要颜值要颜值的首长大人,竟然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别摸了,没孩子。”
她无奈出声,睡都没睡过,哪来的孩子。
刚才脸色还乌云密布的某人,转阴为晴,像是被主人重伤的小狗,一被主人摸了一下就满血复活。
这么大个人了,要是被别人知道权势顷天的夜瑾朔私底下是这个样子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舒夏心里有一丝丝复杂,妈的,男人都是小狗,会像狗一样朝主人摇尾巴表忠诚,还会咬人。
夜瑾朔好哄。
舒夏觉得。
这段孽缘,她想起,夜瑾朔第二次见她,还一副被非礼过的烈夫,恨不得扇她耳光,捍卫自己的昂贵的贞洁。
她没想到,豪门世家养出来的孩子,竟然会这么纯洁。
后来才知道,他从小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别的不知道,倒学了一根筋的传统思想。
有军人一样的责任感,忠诚,一身正气。
怎么同样是夜家人,夜少桦那家伙就是个花花公子?!
……
第二天,舒夏很早就离开了,她就算再晚睡,依旧起床工作。
当然,女明星还是得保持健康的睡眠,才能养好皮肤。
一夜过去,发给她的消息更多了。
没想到刚出门就遇见了一个人。
对方貌似是等了很久。
舒夏微微扬眉,“你现在很闲?”
男人依墙而站,宽大的黑色风衣衬得他身姿笔直颀长,他的眉峰眼睛被一副墨镜挡住,只露出薄俊的菱形唇。
气质上乘,周身自带一股疏离感,特别是他现在冷着脸,好像一座在这里站了很久的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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