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非常抱歉,我这就通知那边的保安。”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拿着望远镜看热闹的陶贤,皱眉地看着打断自己观战的司机,接过他手中响铃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自己父亲助理的号码。
“吴哥,有什么事情吗?”每当助理来电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必须贯彻那个男人的意志,无论当下情况是否合适。
这种感觉让陶贤由人前风光的角色,瞬间转化为不能自己的提线木偶,可是内心的畏惧让他不得不遵守。
“你现在是不是在别墅那边?是不是看到有一批人进出,以为他们带着不良目的?这是个误会,你赶紧让保安停下,马上过去道歉。”
虽是助理,但对于老板的儿子却是以命令的语气。
陶贤仿佛早已习惯,将手机慢慢收起,然而手上青筋暴露,深呼吸一阵才把情绪稳定下来。
世人只知道富人之家的光鲜亮丽,唯独忽略了九子夺嫡的巨大压力和风险。
灵敏的听觉,辅之以过往的经历,还没等陶贤发号施令,王蒙早就小跑向别墅,并通过对讲机让那边的人停下。
陶贤眉头紧皱,不只是家里人这般看我,外人也是如此,都觉得我不堪大用吗?
看着像哈巴狗一样谄媚的王蒙,令萧贺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而原先围上来的保安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任凭王蒙打骂。
做他们这行的早有这样的觉悟,遇上惹不起的人,丢点脸是最好的了。
“真是丑陋啊!”看着左右两张脸的王蒙,陶贤面露讥笑,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王蒙脸色一僵,下一刻就舒缓下来,当做无事发生,他知道刚刚的作法得罪了陶贤,不过一个被抛弃的富二代,能比得上值得陶总都亲自问候的大佬吗?
市的这个地方,在全国可谓是出了名的,许多富豪都于此处添置了房产,而能当上保安头子位置的王蒙,自然也有一定背景,能接触到更多上流社会的信息。
比如这位陶公子的父亲陶肃,奉行养蛊策略,不仅对底下的员工如此,对自己的后代要求更是严厉。
要养蛊,必须得有一定的基数,再加上雄厚的资本所带来的繁衍欲望,诞下了诸多子嗣,数量陶贤不清楚,大概十几个是有的。
陶贤的母亲也曾是彩旗中的一员,在原配因病逝世后,抓住机会,终于转正。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况陶肃这种特别重实际的人,唯有优秀的孩子,才可以进入他的范围,其他的就是简单地经济补偿。
那位吴助理,就是如此,不然一个二十几的年轻人,何德何能可以坐到这个位置?
陶贤显然没有进入那个圈子,但因为国家认证的父子关系,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而自己的母亲,则以有合法的夫妻关系为终点,开始自我享受起来,反正从陶贤五岁开始,就没有感受过母亲温暖的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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