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张芳蹲下的位置不到三步远,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她露出来的内裤边角,缩了缩鼻子,顿觉得空气里的味道有些奇怪,又腥又香。
瞅着张芳,我不敢冒然跑走,怕她生气将一缸子水泼给我,只好靠在大樟树上,嬉笑着说。
“芳子啊,我早起都没刷牙,可不敢在你家吃饭,你把收音机拿出来,我在外头给你瞅瞅!”
收音机在那个时候非常时尚,并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读书的时候我帮她捣鼓过几次,心想着修就修吧,免得矮子回来又和我犟。
张芳好像对我没刷牙很嫌弃,呕吐了一声后滋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几下又吐了出来,然后站起来盯着我,将牙刷塞到我手里说道。
“你真不嫌恶心,等着,我给你拿水和牙膏!”
我受宠若惊的瞅着手里的牙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甚是馨香,想着你这是什么意思,牙刷不能共用三岁的孩子都知道,我可不想和你有间接的肌肤之亲。
扬起手,我准备将牙刷丢了,可又怕张芳出来怼我,只好捏在手里,眼巴巴的瞧着张芳拿着白瓷缸和牙膏出来。
“拿着”张芳将瓷缸塞给我,然后又挤了一坨牙膏在牙刷上,瞅着我就说:“快点,我娘让你进去吃早饭!”
我愣着,不知刷还是不刷,此时的张芳离我很近,我隐约闻到她身上的芳香,脸上一烫,蹭蹭蹭的就往后退了三步,准备将东西放下掉头跑了算逑。
也不知是怎的,反正凑巧得很,张寡妇提着菜篮子路过,瞅着我和张芳笑得合不拢嘴,扯开嗓门喊道。
“芳子,你俩是谈恋爱了吧,山子可真是好福气啊,瞧瞧你,这大屁股,可会生儿子了!”
我顿时就急了,扭头瞅着张寡妇喊道:“婶儿,你可不要乱说,矮子喜欢她,我可没有!”
张寡妇吃了一惊,篮子险些脱手,怔了怔,勾着头就走了。
张芳也不害臊,见我不敢刷牙,上前抓着我的手就要用强,我担心水溅出来打湿了衣服,只好极不情愿的咕噜一口水,凑合着刷了几下,然后就被她拉着上了二楼。
说实话,我活了十几年,张芳家的二楼还是头一次上来,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她就将我推到阳台,然后回房拿来收音机递给我。
“你瞅瞅,昨天还好好的,早上起来就滋滋的叫,听不到声音了!”
她的收音机我捣鼓了好几次,是那种波段很少的,只能收到几个台,我接过来瞅了瞅,将电池扣下来捏了捏,望了她一眼说。
“拿两节电池来!”
张芳蹬蹬的跑下楼,我瞅了瞅阳台上晾晒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很大一片,当中挂着几条很好看的三角裤,边角上都秀着镂空的花瓣,我寻思着这可能是张芳的,准备取下来瞅瞅,不等我过去,她娘就站在楼下,瞅着我大喊。
“山子,你跑上去捣鼓啥呢,快下来吃饭!”
我心想着还好没有伸手,不然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正准备下去,张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蹬蹬蹬的就走了过来。
“你死人啊,快接下,烫死我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扔下收音机,伸手接过来,端在手里瞅着她说道:“你这是干啥,我给你捣鼓收音机又不是为了吃你家面条,你自己吃吧,我可不饿!”
说完,我便准备将面条塞给她,不成想那瓷碗忽然变得烫手,痛得我龇牙咧嘴,转头左右瞅了瞅,也没见有地方搁下,无奈之下,转身就放在阳台上,然后甩着手痛得蹦了起来。
“咋啦,知道烫了,我好心端上来,你不吃就试试!”
我瞪了她一眼,只好从碗里取来筷子,那热面腾腾直上的灼气正对着上头的内裤,内裤可能是刚洗,一滴水准确无误的滴进了碗里,我只好捧起火炭一样的碗往旁边挪了挪。
张芳瞅了一眼自己的内裤掉在我头上,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转身就拿来撑衣杆,将两条摇曳的内裤取下来塞进了口袋里。
“你快吃,吃完了再捣鼓,我娘给村长下了个荷包蛋,被我藏在你碗里了!”
那个时候能吃上白面的都是有钱人,何况里头还有荷包蛋,我当时也没管内裤上滴下的水,滋吧几口,将那碗热腾腾的面条吃了个底朝天。
怎么说呢,芳子她娘煮的面比张寡妇煮的要好吃一些,可能是她家开店,作料放得比较多,葱姜蒜,味精酱油什么,一碗下去,我意犹未尽。
张芳咯咯的笑了几声,收拾碗筷下去了,我一摸嘴巴,瞅见她半边裤腿都浸湿了,心想着可能是刚才她塞进口袋的内裤没干,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收音机就捣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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