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长缨策马徐徐走进大营。
类似于帐篷内的一幕,在整片营寨内随处可见。
此时的匈奴大营已经化为一片狼藉,反抗的声音渐渐变小。
各个帐篷之内,逐渐响起一些靡靡之音。
相比于肆无忌惮的义渠人,秦军显得有序的多,但也有不少秦兵忍不住加入义渠人的行列,肆意的发泄着胸中那股邪火。
嬴长缨没有阻止,也不会去阻止。
类似的事情,将来还会发生很多,征服与被征服,掳夺与杀戮,向来便是这片大地永恒的旋律。
……
数个时辰后,天空中高举的烈阳早已过去,取而代之则是一片巨大的阴云。
狂风怒号,卷起黑色大旗的旗面,猎猎作响。
“轱辘辘……”
一道刺耳的车轴磨擦声突然响起。
营寨前的一片空地之,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推了过来。
一名新选出的义渠头人策马而出,脸满是狰狞的笑意,耀武扬威的喊道。
“公子有令,但凡匈奴男人高过车轮者,全部坑杀!”
空地,跪倒一片的匈奴男人表情木然,匈奴女人们则面露悲哀。
“嗤!”、
一道寒光闪过,一颗匈奴男人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瞬间激射在车轮。
“下一个!”
接着,一个面容青涩的匈奴少年被抓了过来。
行刑的义渠人拽过他的身体压在车轮一比,刚好超过小半个脑袋。
匈奴少年望着狞笑着的义渠人,表情有些麻木似的茫然。
此时的他,可能还不知道死亡是何种可怕的东西。
“杀!”
负责处刑的义渠人厉喝一声,锋利的马刀瞬间砍下。
“咔嚓”一声狠狠的切断了匈奴少年的颈项,又一股滚烫的鲜血溅的车轮。
“继续,再下一个!”
“快走!”
一名义渠士兵提起一个匈奴小男孩便往前走。
“不要!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一名匈奴妇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匈奴小男孩同样目光木然。
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那颗简单的小脑袋能想明白的。
匈奴小男孩被拉到了车轮边一比,发现比车轮矮了一截。
“低了点,下一个!”
义渠士兵手一松,匈奴小男孩立即飞奔回了匈奴妇女身边。
匈奴妇女赶紧伸出双手抱住了男孩,唯恐这群杀红眼的义渠人再次把屠刀伸向她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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