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喜地叫醒了蒋波和队员们。可当大伙醒来的时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我都能看到一个大大的问号?
“嘿嘿,瞧瞧,你们不觉得稀奇呀?”我用手指着远方那望不到边的罂.粟地。
没有人回答我,每个人眼里仍是大大的问号。
“大伙测算下,这一片大约能有多少亩?”
“队长,不好说,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罢了,还有比这个更望不到边的呢。”
“还有?”
“那当然!这里就只能种这个,他们就以这个为生的。”
“在哪?”
“山的那一边。”
“走,过去看看。”
“老大,别人家地盘。”
“啊?哦!那么……就这样……放过了?”我摊开双手,对着说话的一个兄弟反问道。
“你还想怎样?”
不行,这对于射手座的男人来说,没有弄个水落石出,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
“给我讲讲嘛,老蒋,这里的人是怎么以这个为生的?”
“队长,这实在是说来话长了。等回去,我给你看看历史书吧。”
说是说给我翻历史书,但从他的眼神里,等于在骂我是白痴。
无所谓了,我这一生又不是没有被人瞧不起过。但是,既然目标就在山脚下,我起码得亲自下去到那片花海中走一遭吧。
“队长,那是敌人的地盘,你确定要过去?”
“干嘛不去,你我是干啥来了?偷偷溜过去,看看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
“不好吧,就这几点人,还是……”
“这点人怎么了,放心吧,走。”
“不好吧?“
“集合、集合、集合!重要的事情难道真要说三遍?!”
其实,我说了不止三遍。我几乎是吼了起来:
“赶紧出发!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
队员们碍于我的淫威集合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的冒险完全不在他们所知道的本次出巡工作范围内,完全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而这种好奇心,很可能害死猫。
有了既定的目标,我们选择了最近的路下山。
蒋波还是按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蒋波带着我,我带着队员们,队员们带着钱,噢,不,队员们带着枪,大摇大摆的向那片美丽的花海前进。
不知不觉,我们摇到了边界上。
在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简易的茅草房,两队荷枪实弹的敌国士兵把持着草房的一左一右,人数是我们的两倍多,当然,可能还有我们没发现的。
蒋波示意大家停止前进,猫着身子告诉我,这就是通往鲍庆祥地盘的“口.岸”。想要从这里通过是不可能的。
我吩咐队伍往后撤五十米。在一片小树林中,我给兄弟们重新做了任务安排:
“大家聚过来。我重新安排一下任务。蒋波、张耳和我,我们三个人绕过这个口.岸想办法钻进去。其余人员原地休息接应。
如果听到枪声,你们可想办法绕进去接应我们;如果遇到大股敌人,一定不要恋战,哪怕接应不到我们,也要想办法撤离。清楚了吗?”
“是!”
“队长,就我们三个人进去?不行吧?”
“对,我们三个人,化妆成猎人进去,长枪都别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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