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芸闻言顿时笑道:“我说你怎么如此放松,原来是早就想好了对策,不过既然你已想好,为何不跟你那熟人说一下,不怕出什么差错吗?”
钟凡笑道:“若是别人自然是怕,但若是他的话,倒是不担心了,而且若是此时跟他传音入密,可是会耽误接下来的计划的。”
墨子芸道:“接下来的计划,你要做何?”
钟凡闻言随即一笑,而后面露揶揄,朝向墨子芸缓缓说道:“自然是叫价了。”说罢只见钟凡竟从陈子由手中拿来手牌,而后猛地起身,却不叫价,环顾四周之后,方才朝向四周朗声说道:“诸位可否听我一言。”语罢,月楼之中众人纷纷朝向钟凡看来,似有惊异,似有好奇,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钟凡见状倒是在意料之中,而后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缓缓举起说道:“想来诸位应该认得此物,青州陈家的青玉牌,所以还请诸位能够给在下一个面子,日后必有重谢。”说罢,钟凡正欲坐下,却见一黄衣壮汉猛地起身朝其说道:“青州陈家又如何,如今这玉佩在月楼手中,自然是价高者得,你们陈家就算再势大,还能管得了我们中容城不成。”
钟凡闻言顿时笑道:“在下也正有此意,既然是价高者得,那我既然是这月楼的客人,不知能否出价。”说罢钟凡看向白如诗,后者此时看向他,虽是有些好奇,美目转动,缓缓说道:“自然是可以。”语罢,便随着钟凡在那说道,而后宇捷轻扇,面带揶揄。
钟凡见状随即朝向白如诗微微一笑,而后紧接着说道:“即是如此,那我出价一万五千黑晶,若是此局还有人再加价,那我陈某人今日便就此作罢。”
说罢,钟凡冷哼一声便缓缓落座,随后闭目轻靠于椅背,缓缓歇息,不再理会周遭目光。墨子芸坐在身旁,神色虽然并无异样,但却未免有些紧张,毕竟此时这月楼之中的目光恐怕都已聚集在了他们这边。陈子由见状神情一紧,而后赶忙传音钟凡道:“钟凡,此举当真能够凑效吗,若是追问过来,我这令牌也不见得能够凑效啊。”
钟凡闻言微微一笑,随后说道:“我这一番话本来就不是为了用陈家的声势压住他们,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但是吓一吓他们倒还是可行的,至少现在这厅中的小门小派还不至于出手,阁中的那些大宗,应该也认识你这陈家的令牌,也会有所收敛,至于其他几家,自会有人帮我们加价。”语罢,钟凡双目缓缓睁开,而后看向一处楼阁中,口中喃喃自语道:“令狐行啊令狐行,我可是很看好你的,莫要让我失望了啊。”
月楼之中,此时经过钟凡这么一闹腾,顿时安静了不少,毕竟青州陈家的青玉牌众人还是认识的,在此为了这么一块石头得罪陈家倒确实不可取,只是为何这陈家不早楼上阁楼,反而在这大厅之中,道着实是让人感到费解,不过想来听闻陈家家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若真是他们家主出面,倒也不难解释此番行径。
白如诗站于展台之上,看着钟凡这般闹腾,却也并未出言制止,只是于一旁静静旁观,片刻之后,随着众人安静下来,此时只见一处楼阁之中,一道冷哼猛地传出,正是方才加价的那处。只见此时那道楼阁之中,年男子缓缓走出,朝向窗台对这钟凡这边朗声说道:“青州陈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平原吴家未尝怕过他人,这玉佩我看的喜欢,便没有想让的道理。”
钟凡见状眉头一皱,而后转向一旁朝向陈子由问道:“你认识这人吗?”
陈子由见状一阵苦笑,而后缓缓说道:“此人乃是平原吴家的人,因为地处青州临界,乃是平原一大族,不过一直被陈家压上一头,早有不满,只不过没有想到今日他竟然也会出现在此。”
钟凡闻言顿时心生好奇,不由得看向展台之中的白如诗,面露疑惑,甚是不解,“这月楼到底是在搞什么花样,连平原吴家都请来了,却不请陈家的人来,到底是不想看热闹还是怕热闹闹大了啊。”展台之上白如诗似是看到了钟凡的目光,随即转身看去,朝向其微微一笑,眼神妩媚,甚是动人心魄,顿时惹得钟凡双颊一红,而后赶忙转过头去,以免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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