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华堂中,只见一柄飞剑破风而至,而后一白衣道袍醉汉从天而降,引来阳华堂中一阵骚乱,如临大敌,纷纷持刀上前,与之相对。清风堂内,孙子高见飞剑与高空之上转瞬即至,而后猛然回转射向院中,赶忙赶去,而后朝向那醉汉恭声说道:“见过四长老。”刘公山闻言一瞥,随后收起酒壶,而后缓步朝向钟凡的客房走去。
客房之中,钟凡猛然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一阵平息之后,方才缓缓恢复,看向房间四周。陈子由趴在圆桌之上,此时已陷入酣睡,钟离灵则躺在一旁,看不出异样,正欲细细回想,却又是一阵头痛,只得作罢,刚欲出门,却见刘公山从院中走来,气势汹汹。
“四长老你怎么来了。”语罢,钟凡便知不妙,只见刘公山猛然上前,而后将其一巴掌拍到在地,随后面露疑惑的看向钟凡,口中喃喃说道:“这不是没事吧,这么着急叫我来干嘛。”
孙子高跟在刘公山身后,见他这一掌上去,不由得神情骤变,赶快上前查看,却见钟凡缓缓起身,而后朝着刘公山破口大骂。
“刘公山你个老家伙干什么,一上来就打我。”钟凡说罢,却见身后众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而后只见莫琛缓步上前朝其说道:“钟凡,你当真没事了。”
钟凡眉头紧锁,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朝向莫琛笑道:“自然是没事了,你没看我现在好好的吗。”
刘公山闻言眉头紧锁,随后将钟凡带到房中,招呼众人离去,见陈子由仍在酣睡,便未将其叫醒,而后问向钟凡缓缓说道:“陈子由来的信中所说,虽然尽实,但我还是想清楚事情的始末,你来与我说说吧。”
钟凡闻言坐到一旁,而后看向昏迷不醒的钟离灵,随后说道:“这件事情,有关邢师兄,我想知道剑宗那边的意思,毕竟这半年多来,我不相信我一出来就遇到这种事,所以到底发上了什么?”
刘公山闻言一愣,而后说道:“至于邢飞的事情,我并不知晓,此次试炼,原本是只有他还在山中,便安排他前往此地探寻,对于这清风堂长老阁也是有所注意,却未见他们有什么行动,不曾想此事竟然也与清风堂有关。”
钟凡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几年前珑州陈家的事情,是否与剑宗有关?”
刘公山摇头道:“这事我不清楚,你若是有心,可去查查,但剑宗定是不会行这等事情的,这你大可放心。”说罢,刘公山看向钟凡,一副正色问道:“那现在你可以说说邢飞的事情了吧。”
钟凡闻言缓缓点头,而后说道:“邢飞杀了清风堂满门,若是我估计的不错的话,清风堂的胡峰也应是死于他的剑下,至于陈子由,也有可能是他出的手。”
刘公山闻言眉头紧锁随后问道:“按说邢飞灵君的修为,远不可能将你伤到这种程度,陈子由信中所说,你筋骨断裂,灵力溢散,魂识恍惚,可今日见你却毫发无伤,倒真是让人稀奇。”说罢,刘公山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钟凡几眼,见后者灵力浑厚,魂识稳健,方才放下心来。
钟凡闻言笑道:“这点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与邢飞一战后,醒来便是这个样子了。”语罢,钟凡突然神色一凌,而后手中打量着茶杯,似是欲言又止,片刻之后,方才缓缓说道:“邢飞不至灵君的实力,甚至已经到达了灵帝,能幻化实体,以天枢重剑相压。”
刘公山闻言道:“还有呢?”
“还有摇光剑诀和开阳剑诀,以及南疆的蛊术,若当真是他一人所为,恐怕早已预谋许久。”说罢,钟凡神色一凌,杀机尽显。刘公山见状,眉头紧锁,看向钟凡周身杀气腾腾,不由得面露忧色。
“邢飞的事情,待我禀报长老阁之后,自有定夺,你便不要过于担心了,此事你也已消耗太多,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罢,刘公山便转身离去,留下钟凡一人一阵沉思。阳华堂外,刘公山缓步走出,见仇满山等候在屋外,随即上前与之攀谈。
“刘长老,钟兄弟没事吧?”
“仇堂主莫要担忧,已无大碍,我近日边准备离去,还需仇堂主再多照顾几日。”
仇满山闻言疑惑道:“刘长老不将钟兄弟一同带走吗?”
刘公山摇头道:“现在情况不明,还是让他先修养片刻吧,至于清风堂的事,剑宗不便插手,若是有需要,大可差人来信,自会有剑宗出面。”
仇满山闻言顿时大喜,而后赶忙说道:“那就谢过刘长老了,只是至今未曾查明究竟是何人所为,是否需要继续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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