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他用精神力提前破了你放在剑中的那道封印么?”
“如若封印提前解除了,那只当是小凡的机缘,其中凶恶便要看他自身造化了。”
“你倒还真是放心的下。”
“无需去考虑太多,只管顺其自然吧,同你我当年一般……”
……
师尊,弟子昨日巡山之时在山门前发现这孩子,气息虽已微弱,但却始终顽强的活着,师尊您看如何?”远处高山直入云霄,飘飘然如若仙境。透过云雾朝山顶望去,白雪皑皑,一座大殿魏然矗立于此。
“这孩子与我剑宗有缘,便收他做剑宗第二十八代弟子吧。”大殿中,一白须老者负手立于殿前,望着殿中牌匾之下的白帛怅然道。
大殿之中,站着年摸样的男子,身后背着一柄足有他一个身子大小的巨剑,面容沉稳,衣着白净,怀中却抱着一个尚不足白天的婴儿。
中年男子怀抱婴儿,站在大殿中央,看着眼前这老者,似有话要说,见老者望着那白帛上的大字出神,却欲言又止。
“师尊,这孩子才不过百天,还尚未断奶……”语罢,中年男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怀中的婴儿。
“谢云,你去带与你七师弟吧……”
“是,师尊。”
中年男子退出大殿,拂开云雾朝着山下御剑而去。殿中老者转身朝着那中年男子远去方向望去,只是云雾依旧浓郁,再加上那人御剑又是极快,此时早已不见踪影。
……
傍晚,日落不见而天色未黑,霞云挂在湖面的上头。竹林中的空地上,钟凡手持一柄黑剑,挥剑划过大地,落叶卷起在剑中舞动。剑影闪烁,嘶嘶破风,一套套单调的剑法在钟凡手中不断地重复着,渐渐成型。
钟凡双手持剑,剑身犹如大枪,灵虚一刺,仿佛蛇突然窜开,将两旁的竹叶撞开,如蛟龙穿云而过。
“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已能将此剑使得稍带有几分神韵,不愧是天生剑骨啊。”钟凡身旁,一道绿色倩影悄然从丹田内的弯刀中飘出,狡黠的上下打量着钟凡。
一道狰狞的剑痕从竹竿旁擦过,划出一道硕大的缺口。竹林的空地中,钟凡将石剑从毛竹中拔出,收剑而立。细密的汗珠布满钟凡额头,呼吸也已转平,四周竹叶悄然飘落。
“小子,你也有十几岁了吧?”钟凡收起石剑,插入墨羽留下的剑囊中,负于身上,径直向着湖边走去。一旁的巽风也紧跟其后,不时打量着钟凡。
“嗯。”
“那你知道你那大伯的来历么。”
“不知。”
“不好奇嘛?”
“好奇。”
“那你可想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绝不会说的,问你也是无用。”
“你啊你,真是……”巽风与钟凡并肩走在竹林中,原本动人的倩影,此时竟在钟凡身旁就这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着。
“你笑什么?”钟凡皱着眉头问道。
“小孩就是小孩,要是墨羽那家伙现在把你卖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可知这世间人性险恶,人劫比天劫还要厉害,轻易便能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随你怎么说吧。”
“嘿,你这小孩,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啊。世事之险恶,莫过于人心啊。你等等……”
竹林中少年疾行,一道倩影渐走渐远,空地旁的一杆毛竹兀自折断,清晰的剑痕斜切过来,笔直的垂入土中,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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