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你就故意接近我,让我选你做我身边的人,你又故意的表现出对所有人的知根知底,让我对你更加的信任。在我还有没成公主的前一日,有个婢女说让我沐浴,又看到了我手臂上的守宫砂。那个婢女也是你乔装成的,你以为我会认不出来。”
叶倾城走到书房前,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知意,“不过也对,放一个生人在宫里,终归不安全,确实是要一个人看着。所以安才人身边的玉像是你从我这偷得,届时再指出是我的东西,”她嗤笑出声,“想杀我你们也是费尽了心思。”
“不过防布图一事,皇上把仲梅殿的所有人抓起来,都想处死,也包括你。你也甘愿为他做事?”她盯着知意,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防布图的事,皇上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公主有罪,没想到一群人都要查真相。这件事也不了了知。虽然是皇上让奴婢潜伏在公主身边,但这些天下来,公主是真心把知意当朋友,知意也没有再做过任何有害公主的事。”
叶倾城露出苦笑,眼中的嘲讽暴露在知意面前,“我说他怎么一直没杀我,今天还这么的信任我。那他下一步让你做什么?”
“继续跟在公主身边,监视公主的一举一动。若公主拿着玉印做没有答应他的事,就可以直接杀了。”
“还真是够狠。”叶倾城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意对着叶倾城行了礼。“奴婢的母亲曾是容贵妃身边在容府最信任的人,后来被皇上杖毙。算起来,他也是奴婢的仇人。所以,奴婢虽然是枚棋,但也可以为公主杀了皇上。”
叶倾城垂下眼眸,没想到还是容府之前的人。
“你先出宫,这几天宫里可能有点危险。要是皇上问起,你就说是我派你到宫外有事要做。”
知意开口应下,出了仲梅殿。
叶倾城看着大门再次被紧闭,想起了之前闻到的药香,从书架上抽出里面一本厚厚的医书。仔细的回想混合着那些的药材,不停的翻动着手中看了无数次的医术。
叶倾城的眉头再次皱起,目光紧锁在某一页上。慌忙的摸向自己身上藏起来的东西。
如果她没记错,他们给皇帝服用的药中有好几味药材都是相冲突的,轻的可以让人减寿十几年,重的也可以成为毒药,像是聚沙成塔,每天一点,只用几天就可以让人不知不觉的死在那。
这么明显的一个错误,一个太医不可能看不出来,除非是太医院有暗线,要么就是皇帝身边的人。可按照皇帝多疑的性格,定会让人轮流看守煎药。既然煎药的人不会,那就只有太医院了。
从萧暮卿开始,所以的一切都开始脱离了轨迹,为什么萧暮卿要杀萧泠奕的时候,刚好皇帝就来了?她猛地想到,在萧暮卿之前,只有廖方羽,而且萧泠奕似乎还喜欢廖方雪。
想到这,叶倾城手中的书掉在地上。
也就是从一开始,萧暮卿开始之前,萧泠奕就在计划着这一件事,而且和他一起的人就是廖方雪。那萧萦的事也可能和他们有关。
叶倾城这样想着,立即向皇帝的宫殿跑去,还未到殿门,就见一群人围在围在门口,其中还有萧泠奕和萧文轩。
“发生了何事?为何惊扰父皇休息?”叶倾城拨开人群上前,却见萧文轩被一群侍卫扣住双臂。萧泠奕冷冷的看了叶倾城一眼,手中还举起一个邢窑瓷瓶,
“各位大臣,相信大家刚刚也看到了,容王刚刚从父皇的寝殿出来就传出父皇中毒身亡的消息。本王的人又从容王身上搜出了这个。而且各位可能还不知道,承王在牢中并非服毒自杀,而且被人用这瓶药灌了下去。本王刚刚问过胡太医,胡太医说本王手中的这瓶毒药与父皇还有承王所中之毒如出一辙。胡太医的医术各位皆知,不会出错。定时容王想争夺皇位,看父皇病重,迫不及待的谋害自己的父皇和兄长。此人不杀天理难容。”
萧文轩被人按住双肩,胸口受伤的位置已经开始作痛。梗着脖子看向萧泠奕,“我刚进门,父皇就已经被人杀了,就连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何时出现在我身上的如此断言,五哥,你就不怕出错吗?”
叶倾城在周围众多大臣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廖方雪,对方还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
还真是他们,
叶倾城的手尖掐进皮肉里,面无表情的看向萧泠奕,“容王与承王一向交好,怎么会下毒去害他。何况容王刚受了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又怎么给父皇下毒?”
萧泠奕向叶倾城笑道:“倾城公主说的真对,不过为什么不能下毒?为了一些东西,任何人都可以做出让人不敢相信的事。而且你的事今天也要一起解决。带上来。”
萧泠奕的话音刚落,一个婢女和一个后宫女官就被人带上来。
萧泠奕笑意不减的冲那两人说道:“还不快给倾城公主讲讲当年容贵妃的事,也好让我们听听不知道的后宫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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