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0章 生门”关闭(2 / 2)帽衫道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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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石门轰隆作响,猴子一个鹞子翻身下了地,急忙向后滚了几圈。

我侧了侧头,朝胖子问道:“你也是这么开的门?”

胖子白了我一眼,哼哧了几声:“我他妈就没动它。也动了,摸了摸那门上的娘们。”

我哼了胖子一声,嘴上给他留了情面,心里却实打实地对这个色种有了了解。穷人家的孩子可没有那么多腌臜的念头,明明都是幻觉,我怎么就能比他高出一个人生档次呢?我洋洋自得,起码在观念上我彻底碾压了胖子。他还上手去摸,真是臭不要脸。

待到水晶石门打开,里面果如想象的一般,刀剑交错弹出,编制出了一个兵器大网。陆枫琴从背囊里掏出了一个球大的东西,眼看就是那只篮球大的鼠王,朝门内扔出,这鼠王也是肉长骨撑的东西,竟好像没遇到丝毫阻力就被切成了无数个小片。也就在这一瞬,无数速度极快又极小难辨的东西叮叮啷啷响作一团,似乎就是传说中的暗器。

陆枫琴一时间也是直皱眉头,这也算无解了。

胖子指着石门轻声到:“门。”

“门?”陆枫琴愁眉不展,打开手电照向深处,后又几次观瞧,愁眉舒展“是了,门。大家跟着我,听我吩咐。”

我心里暗道:作死啊?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简直是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陆枫琴首当其冲,站在原本石门的门框处:“跟我站成一排,猴子,上去关门。”

猴子也是轻车熟路,再者还是身手了得,借力向上一翻便够到了写有“生”字的圆框,手上发力按动,石门缓缓就想要闭合。

“陆哥,这是要玩命啊。”我挣开秦威廉的手,有些焦急。

“别怕,生死凭天,咱们这一辈子若是怕了,就只能饿死在喧嚣凡尘里了。”我心里暗道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在拽文,又见他打开了折扇扇着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爷,您有两方护佑,若是不成我就推你出去,自然也不必跟我们一齐死在这儿。我已断定那东西就在此处,您瞧您胸前的龙凤佩,这光也不是作假。”

随着石门欲合,八门阵忽的震动,一阵乒乓激灵之声不绝于耳。陆枫琴手上哆嗦,“啪”地合住了折扇:“好你个王八羔子柳松名。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我从生门进,你从死门入,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化凶为吉,你又怎么让我化吉为凶。你们候着,门不关不能进。”

好个陆枫琴,前不畏火海刀山,折扇在手纵身跃入机关阵。左臂仗着护腕鳞甲遮体格挡,右手舞动折扇千斤不闪不避,敲断金枪银剑剑刃无数,护得八大二十四天周全。

我心中连连惊呼,这还是人?我没想到陆枫琴一副翩翩君子样,身上却穿戴着甲片,他手里那折扇我虽然也是见过发威,但也真难想到威力竟然如此之大。陆枫琴所过之处叮当乱响,暗器机关打在身上他浑若不疼,刀枪挡路他又拼得虎虎生风。也难怪包火、陆枫琴、猴子三人对他俯首帖耳,就这一身功夫,莫说他们几个,就是再来一打也不行。

这么会儿功夫石门关合,迫着我们几人进入了阵中,也就这眨眼间,自石门起,一件件密如网丝的刀枪剑戟落地而收,煞是壮观。

我也不清楚它原本应该是怎样,是应该全部合闭通行?还是当你行走之时猛地弹出来戳你一刀?不过眼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陆枫琴落步很讲分寸,并非直走,而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就如同道家所说的七星步一般。

“快跟上!”陆枫琴招呼了一声,后又咬牙切齿道,“柳松名,老子与你不共戴天,坏我好事!”

原本被一个个石蹲弹放出的刀剑密林收回,眼前顿时明朗,除了陆枫琴那儿不断破阵,我们倒是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风险,只是猴子不停催促着众人加快脚步。

此刻陆枫琴也是挂了伤,眼镜早已被打掉,身上的衣服被割出了无数破洞,手上、脸上也是挂彩,不过他依旧挂着浅笑,似乎他的兴奋远远高于临近危险的窘迫。

“老子快你一步,柳松名你还不死!”

陆枫琴步伐越发伶俐见快,随着“生门”关闭,他面前的刀剑也有部分收起,暗器隐没他压力骤减,只是选择性地劈砍,越发从容地穿梭进已经不再密集的刀剑网中。

巨响再生,刀剑网转瞬即收,陆枫琴不觉仰天长啸:“柳松名,你又能奈我何。走。”他朝前带路,也不顾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滴血,行走越发迅猛。

想来他也是心有所寄,又心有所急,还心有所忌。

绕过不少石墩,真是用不了不少时间。平日里这段路程很近,在高处看时这八门阵也没有那么大,或是因为这其中有着迷人脚步的奥秘,真走起来着实浪费着时间。

终于到了核心处,两旁墙壁各有半面石像,看似狮虎但威武的模样尤有过之而无不及。两座半面石像之间又是一扇大门,木质、发黑发亮,上面雕琢刻画栩栩如生,金丝盘身,红蓝绣廓,一副上有白鹤展翅,下有百花盛开的仙家景象。

陆枫琴甩着折扇生风,笑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陆枫琴将扇子抵住木门,只轻轻一触,“吱呀”一声响,不知道已经沉浸在历史长河中多少年的木门应声而开。

说起来,我现在已经困乏难耐,听见门响也只是又强打了几分精神。这一趟行程对我的震撼极大,体力、精力的消耗也是极大,眼看就要到头,我心中倒是有了那么一抹怅然,更多的还是对前路的恐惧。

“559年了,它是我的了。”陆枫琴看向我,确切地说是看向我的胸口,他指向黑暗中,“它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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